形诸于内比显之于外,这句话用来描述他再合适不过了。一身黑衣,发丝飘飘,身上无一丝装潢,唯有身后背着的一把大刀,就那么洋洋洒洒的站在那,却没法忽视他的气场。像是大天然最高深的雕镂师一笔一刀精雕细琢出的脸,一双剑眉,眸中透着些许冷酷,傲视地谛视着大地。
“我发明你还真是敬爱。”笑了一阵的羲和停下来和顺的看着澈芜,却见她一记眼刀狠狠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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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驴走啊走,走到竹林深处却如何也不走了,停在原地,不时地用蹄子刨刨地,用背拱拱身上的仆人。
“好了,不逗你了。”羲和靠近溯芜的左耳悄悄说了句话,便见澈芜双耳通地出现了红,许是靠近的温热的气味,在这敏感的时候。总之,一贯沉着闲适安闲的溯芜娇羞了,这是多么惊六合泣鬼神的大事!
羲和歪着脸打量了下溯芜的神采,摸了摸下巴,暗道“情路盘曲”,随即一抽马鞭,萧洒得跟上。
当然,最吸引世人目光的便是一只肥胖的小毛驴,呃……忽视倒躺在它身上,一手放于头后以枕之,一手放于腹上,以一蒲叶遮面的黑衣少年。
再过几日,倾城忙着筹办一些琐事,只得听任这二人独处。
过了半晌,萧清绝深深地看了溯芜一眼,蓦地收刀,降落地说了一句:“你很强。”便回身大踏步而去。
此时已是暗中袭来,很少有滞外的人,以是,他们所行之途没有瞥见一道人影,暮秋特有的风凉的风袭来,微微清冷了两人相处中得难堪的含混。
一起顺畅地回到丰州城,即将进入城里时,骏马拦住了小毛驴。澈芜有些惊奇,却见羲和一本端庄地对她说:“等会出来,说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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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芜甩了甩因为用力而有些生疼的手指,转了转眸,撇了撇嘴,哑然一笑。
过了好久,溯芜才复苏过来,暗叹,如何被这家伙用美女计给迷住了,看来得好好修炼一番本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