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河咬牙切齿,回到家里,拎起一把菜刀就往江小白家去了。
“说、说甚么了?”秦香莲声音一颤。
秦香莲道:“胡编甚么呢你!我家那破三轮车都不值五百块。小白,你哪来的钱?不会是带着我家小浪去干甚么好事了吧?”
“你别问了,我归正问心无愧。”秦香莲不敢再在江小白家里逗留了,仓猝回身,逃也似的跑走了。
“你瞎扯甚么呢,小浪那是骗你呢。”秦香莲低下了头,双手攥着缀花衬衫的领口,显得惴惴不安。
秦香莲担忧这钱来路不正,怕江小白带着她的傻儿子去干了甚么违法犯法的事,以是大早晨才急着来找江小白问个清楚。
江小白笑道:“婶儿,你是为这事来的啊,那是我给你的租车钱啊。”
胖虎喜好赖晓霞,整天追在赖晓霞的屁股前面献殷勤,可却老是等来赖晓霞的冷脸,而江小白甚么都不做,却总能获得赖晓霞的各种特别报酬,这让胖虎非常不忿。
江小白道:“刘海波和他老婆在房里捅咕的时候搞出不小的动静,那娘们哼哼唧唧的,二愣子听到那声音,他说经常在半夜听到你收回那样的声音。婶儿,你不会是跟咱村的谁好上了吧?”
“放心吧孩子,爸必然切了江小白那玩意拿返来给你喂咱家的大黄狗!”
这个村里体贴他的人未几,赖晓霞算是此中一个。实在,胖虎之以是到处看江小白不扎眼,此中最首要的启事就是因为赖晓霞。
“你另有脸笑!”
秦香莲道:“睡了,他不睡着,我也不敢出来。”
江小白道:“我昨晚和二愣子去偷听刘海波洞房,你晓得二愣子跟我说甚么来着?”
秦香莲急的都快哭了,而江小白却俄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刘长河没有来找江小白,是因为在县城开了会以后被人拉去喝酒了,一喝就喝大了,醉得不省人事。他的手机早上出门忘了充电,还没到县里就没电了。一整天家里人都联络不上他。
……
“晓霞,我此次捅了大篓子了,怕是要分开南湾村了。”江小白叹了口气,用心摸索赖晓霞。
秦香莲松了口气,抬手在江小白胳膊上拍了一下,笑道:“你这浑小子,尽恐吓我。”
赖晓霞生的貌美如花,是十里八乡驰名的大美人儿。赖长清一向都盼望着赖晓霞能嫁入权朱紫家,那才是灿烂门楣。像江小白如许没钱没势的穷小子,就是要娶他家的母猪,他都不会同意,更别说把他的掌上明珠嫁给江小白了。
听了这番话,江小白心窝子里涌动着一股暖流,他冲赖晓霞笑了笑,道:“傻丫头,我那里也不去。刘长河又不是老虎,他又不会吃人,我不怕他。”
江小白叹了口气,沉着脸道:“婶儿,实不相瞒,我下午拉着二愣子去城里掳掠来着,抢了很多钱。”
“小白,你可把我家小浪给害苦了!”
“吃晚餐的时候,小浪给了我五百块钱,说是你给他的,这是如何回事?”秦香莲问道。
刘长河只要这一个儿子,急得他立马就往病院赶去。婆娘马翠花守在病床边上,眼睛都哭肿了,见到刘长河就是一顿臭骂。
刘长河去问了大夫,大夫奉告他,固然胖虎的子孙根是接上了,但他们并不能包管胖虎那玩意今后还能不能用。刘长河顿时就懵了,如果胖虎的那玩意成了安排,那他老刘家岂不是要断子绝孙啊。
赖晓霞道:“不怕,差人来了,我就跟他们说我是志愿的,那他们就没有来由抓你了。”
赖长清那只老狐狸才不会为了江小白和刘长河谈判构和呢,天真的赖晓霞不清楚她的父亲是个甚么货品,江小白却对赖长清的为人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