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莲头发都没有吹干就来了,这倒是大大地出乎江小白的料想。另有她只穿了睡袍就过来了,江小白不由在内心暗自猜想起来,难不成这是一种表示?
“小白,真没想到你还会按摩呢啊。”
江小白看得痴了,便像是痴人梦话般说了这么一句,绝对是内心深处最实在的感受,而非那种夸奖之词。
“小白,很晚了,我有点乏了,归去歇息了。”
过了一会儿,江小白停止了手上的行动。他的声音像是被远方的风吹来的似的,丝丝缕缕地飘入了秦香莲的耳中。秦香莲缓缓地展开了双目,仿佛有点意犹未尽的感受。
语罢,他便翻开吹风机,摘掉秦香莲裹在头上的毛巾,用热风对着秦香莲的头发吹了起来。
“婶儿,你真都雅。”
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像是某种激烈的呼喊,更有那含春带俏的美眸时不时地眨动着长长的睫毛,乌黑敞亮的双眸便如那黑水晶般富有光芒。
江小白道:“我没瞎扯,你就是都雅!我恨不得就如许看着你,一辈子甚么事都不做,就如许看着你。”
给秦香莲吹完头发,江小白并没有把沉浸在方才那种状况当中的秦香莲给唤醒,而是操纵他矫捷的双手在秦香莲的头部轻柔地按摩着。
江小白笑道:“婶儿,实在红酒的味道并不是你说的又苦又涩,它真正的味道是醇厚浓香,回甘无穷。有些事情一开端都是苦涩的,但是到了前面,人们才会发明它的美好。”
“对啊,我就是要给你吹呢!”
江小白的手指在她的发丝之间穿越,梳理着她的头发,那指肚轻柔地在头皮上划过,船儿过水无痕无迹,有种东风拂面的舒爽感。
秦香莲并不架空,她既然来了这里,便已经做好了喝多一点的筹办。遵循江小白所说的那样,秦香莲给抿了一口酒,但却并不急着吞咽,放在口腔里。
秦香莲俏脸一热,别过脸去,不敢迎着江小白那炽热的目光。她的一只手**这浴袍上系在腰间的带子,仿佛有些不安与镇静。
江小白道:“先不说喝酒的事情了,你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多难受啊。”
“婶儿,酒还没喝完呢,再陪我聊会儿吧。”江小白满含等候地看着秦香莲。
秦香莲笑了,“臭小子,你就吹吧,你还会洗剪吹啊,我看你就会吹!”
江小白道:“你要抿一口酒在口腔里,但是不要焦急着把酒咽下去,放在口腔里等一等。让你的舌头有个反应的过程,让舌头去看望红酒的真正味道。来,你试一试。”
江小白仿佛并没有听到她说甚么,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秦香莲。现在的秦香莲因为不堪酒力的原因,脸上已是酡红一片,那在她脸上悄悄闪现的红霞,像是一种为她量身定制的完美妆容,平增了几分娇媚和性感。
“按摩啊!”江小白笑道:“我给你松松筋骨,一会儿你也给我松松筋骨,好不好?”
“好了婶儿。”
江小白道:“当然了,我会的东西可多了。”
秦香莲刚要起家,却被江小白拉住了手。
“这清楚就是一种表示!”江小白心猿意马起来。
“真不晓得酒这东西有甚么好的。”秦香莲摇摆动手中的高脚杯,看着猩红的酒液在杯中泛动,“又苦又涩,恰好却那么多人喜好喝。”
“做甚么?”秦香莲有些警戒地看着江小白。
这类感受实在是太奇妙了,秦香莲已经完整沉浸在了此中,恨不得光阴就此停滞,永久活在当下这个时候点上。
这好似言情剧当中的肉麻台词,现在却在狠恶地敲击着秦香莲的心扉,她感遭到本身的一颗芳心正在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