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扎布比比他们昨夜烧了电蚊香,就一点事没有,明天早上一相同,这些人就纷繁表示,看在党国的份上,哦,不对,看在同为黑人的份上,救救他们,以是扎布比比就把他们带来了。
然后这些人就纷繁下单,并且票据还不小,而借着卖蚊香的势头,反而把别的产品也订出去了很多,这也就是所谓的水涨船高了。
人都是喜好扎堆的,特别是异国他乡,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黑老乡见黑老乡,嗯,没瞥见眼泪,暴露来都是一嘴白牙,但相互见了也亲热,以是住旅店也扎堆。
然后发明阳顶天一向盯着她大腿看,恼了,捡个啤酒瓶盖子丢过来:“不准看。”
不出阳顶天所料,第二天,扎布比比就带了一堆黑人过来,不是波比亚共和国的,而是别的非洲国度的,说中国旅店蚊子太多,昨夜都给咬得难以入眠。
阳顶天吃了饭,借上厕所的机遇,围着旅店绕了一圈,给四周的蚊子下了令:天一黑就给我咬。
阳顶天挨了一下,嘿嘿笑。
牛大炮立马挥手:“你跟肖媚去打印,印一千份。”
下午,黑胖女又还带了一群人来,一天下来,王静雅统计了一下,一共订出了三千五百万盒蚊香,货款七千万,别的产品也有一千万,总计八千万。
“但愿明天订单更多。”吴香君说着,还合掌对着空处拜了两拜。
别的不说,光这三千五百万盒蚊香,纯利润就将近五千万,而红星厂一个月,有五百万,就能过得非常津润。
“那是甚么?”肖媚猎奇。
“我真正的本领啊。”阳顶天笑:“是拿着蚊香追着蚊子熏。”
阳顶天跟肖媚到四周的打印店,随便搜了个盘香的模样,填上红星厂的厂标,就叫红星牌,便算是红星厂的产品了,让店家打印。
牛大炮下午就打电话归去构造出产了,电子期间嘛,一个电话,打过承平洋也不过几秒钟,然后厂里一传二传三,以是吴香君也晓得了。
阳顶天送他们到车站,牛大炮拍着阳顶天肩膀道:“小阳,此次你立了大功,我记下了,我牛大炮这小我,固然偶然爱放空炮,但不是奖惩不明的人,我现在就说一句,随时欢迎你归去,只要你归去,起码让你做多经公司的发卖副总。”
下午阳顶天没弄鬼,就没人再来订蚊香,不过阳顶天不焦急。
他这话,一下让肖媚笑喷了。
“笑就笑,怕甚么。”吴香君不觉得意:“只要卖得好,红星厂就改成蚊香厂都没事。”
也就是说,这一趟下来,红星厂本年根基上就不愁了,乃至能过一个肥年。
阳顶天便也笑。
能让肖媚如许的美人夸奖,阳顶天心中也实在对劲,笑道:“我真正的本领,不是懂外语。”
“也是。”阳顶天嘿嘿笑起来。
他忍得辛苦,吴香君却看出不对,道:“你呲牙咧嘴的做甚么?”
到家,吴香君煮了点面条,炒了盘空心菜,阳顶天灌一肚子酒,吃点蔬菜面条,很舒畅。
阳顶天听了呵呵笑:“是该放,我也给我妈打个电话,我们家也放一挂。”
悄悄弄了鬼,下午又陪扎布比比等人逛了半下午,好不轻易把扎布比比等人送走了,阳顶天返来,对牛大炮道:“牛厂长,明天说不这不定另有人订蚊香,我们现在没盘香的样品,不过能够打印一点鼓吹品,到时能够鼓吹一下。”
“好啊。”肖媚应得娇脆。
到四周的冷饮店,叫了冷饮,肖媚道:“阳顶天,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是小我才呢,竟然懂外语?”
“明天必定会更多的。”阳顶天一想到旅店里现在蚊子正盯着黑叔叔们咬,就忍不住想乐,不过不能跟吴香君说,只能一小我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