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叹了口气，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淡淡说道：“那些人动手还挺狠，除了脖子上，恐怕身上也有伤吧？”
“你……”
杨霖没有推开她，只是悄悄拍着她的后背，但愿能给她些安抚。对于这些陪酒小妹，杨霖心中没有任何的鄙夷，处置这份职业的女孩，很多都是为糊口所迫。再者说，职业没有贵贱，每条充满波折的路，都是有故事的人在走。
女办事员通过耳麦交代两句，这才扣问道：“先生，您还需求别的办事吗？我们这的陪酒小妹都挺不错。”
丽丽瞪大双眼，手指下认识的朝着脖子上淤青的处所摸去，或许是有些慌乱，力道稍没节制住，疼痛感令她嘴角抽搐了两下。俄然，她的身躯一颤，因为她清清楚楚的从杨霖的眼神中，看到那份……顾恤。
“啊……”
该死的沙鱼，竟然和那些发卖器官的混蛋有牵涉。怪不得……怪不得他会来到京南市……
“果盘，啤酒。”
脏腑器官？
十几名身材曼妙的女孩便涌进包间，在杨霖面前排成一排。她们腰间有着圆商标码，看到茶几上的啤酒后，脸上的笑容便少了很多。她们在这类庞大环境里讨糊口，目光都挺暴虐，仅仅是通过酒水，就能判定出客人的腰包是鼓是瘪。
丽丽闻言，脸上的笑容刹时消逝，抓着酒瓶和酒杯的手也僵在半空。好一会，她才强笑一下，把酒杯递到杨霖手里，苦涩说道：“是不轻易。”
“嗯？”
丽丽把那杯酒一饮而尽，这才抬手擦掉眼泪，说道：“我能感受的到，您是个好人。我不能让您惹上费事，我也惊骇……算了，我陪您喝酒……”
她们很清楚，舍得点洋酒和红酒的客人，大多数都是腰包鼓鼓的豪客。而点啤酒的，很难做到一掷令媛。
短短几句闲谈，杨霖的目光从女孩脖颈处那块淤青处扫过，便假装不经意的问道：“在这里上班不轻易吧？陪酒赔笑还得谨慎翼翼的，万一触怒客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