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构命人砍了朱权,他们就都不想等了,没做任何铺垫,直逼赵构关键。
“朕要北伐,京兆境内粮商坐地起价,沈家仗着本技艺中囤积的粮食,坐地起价,粮食代价翻了十倍不足,此等祸国殃民的奸商,该杀不该杀?”
梁贵妃企图谋反行刺于朕,朕可曾祸及你梁家?你儿梁敬忠,出言调戏朕的爱妃,朕没有定他极刑反而留他一命,为你梁建功一脉留下香火,你不对朕戴德也就罢了,还敢在这里狺狺狂吠?是不是朕对你们梁家太好了,让你健忘谁是真正的主子了?”
“喏!”萧战一挥手,飞骑就节制住了转。
刹时间,统统人的目光,又全落在了梁守道的身上,只待梁守道带头对天子策动反击。
“陛下,重新启用罪臣,恐怕要寒了百官的心啊,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梁守道神采丢脸至极,就仿佛被赵构抽了一记大鼻兜,脸火辣辣的疼。
“岳鹏举可戴罪建功,但李玄龄千万不成复用!”
只要现在赵构敢说一个不字,南衙府军立即领受皇宫,囚禁赵构。
“都给老子开口!”赵构一声暴喝,“莫须有的罪名,也能给我朝丞相、北伐大将军科罪?想要不复用也行,给朕拿出证据,拿不出来证据就诬告重臣,朕把你们全砍了!”
现在,李玄龄返来了,主战派们有了主心骨,能够挺直腰板做人,他也想看看里奸党们到底想用甚么体例,让他退出权力的争夺。
李玄龄的眼中,闪动一道精光,路上他还思疑赵紫凝的话,现在看来赵紫凝所言非虚,陛下是真的变了。
不给梁建功任何辩驳的机遇,赵构又是当头棒喝,“再说你梁家。辽人南下,梁师德不顾北方苍存亡活,弃城流亡,导致长城表里国土沦亡,朕杀他有错吗?
“户部左侍郎王敏政、吏部左侍郎朱权,见朕不拜疏忽纲常、以下犯上、违逆圣君,罪名是否失实?”
赵构眯起眼,他晓得,又一次的比武开端了。
这一次比武,朱权成了第一个捐躯品!
“陛下,自打你开释岳鹏举以来,死在你刀下之人不计其数。现在你又不问青红皂白,诛杀了沈家近百口,京兆境内,不管是官吏、百姓、商贾,都是民气惶惑胆战心惊。”
“陛下!”梁建功站了出来,“臣大胆一问,陛下但是诛杀了沈万贯百口?产业全数充入了内库府?”
你们说朕嗜血成性,那朕就问问你,中御府少监李彦,未经朕的答应,擅自进入文华殿,翻阅奏疏,该杀不该杀?”
“相爷、相爷,你不能不管我啊。”
赵构也是深知此中短长,狠狠一拍桌子,突破死寂,伸手一指梁建功:“猖獗!谁给你的胆量敢和朕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