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朕记得,第一次见到安然贤弟的时候,百余斤的关刀,他都舞得密不通风,传闻和杨再兴也能战上十个回合不倒。”赵构顿了顿,“朕,对安然贤弟的等候很高,冠军大将军这个职位,还想着等你退了,就让安然贤弟继任呢。对了,朕还让人在皇家的宝库内里,为贤弟遴选了一套明光铠,那但是当年我们武朝战神杨靖穿过的铠甲呢。”
“老臣谢陛下洪恩。”
便把大将军府一分为五,这让掌天下兵马大权的枢密院,别的徒有浮名。
“陛下,礼法不成破,君臣纲常不能乱。”刘仲平起家,“很多事,是臣子应当做的,也是该尽的本分。”
撩起衣衿,对着赵构行了膜拜了礼,“臣刘仲平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陛下,五军都督府也不是安排。”刘仲平眼里闪动一抹老辣,“谁敢断了我儿的粮草,我就和谁冒死。”
“当然。”魏徽一甩袖子,“方才,老夫还和岳鹏举大吵了一架。做长辈的没军功,如何晋升?如何子承父业?”
“陛下,马东阳、梁建功敢做,臣就敢和他们撕破脸。臣堂堂五军多数督,还怕他们两个狗屁尚书了?”
“陛下,臣面对辽人的时候,虽怯懦脆弱,但如果是岳鹏举北伐,臣必当竭尽尽力。河北那边,还埋着两万中军弟兄的骸骨。
“魏先生。”刘仲平大感不测,镇静地说道,“真的?魏先生此话当真?”
刘仲平考虑再三,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而是转口道,“陛下,您寿辰将近,臣来此想问问有没有甚么是臣能做的,在五军都督府,都快生锈了,想出去逛逛透透气。”
刘仲平略微停顿一下,“陛下,想必您看得出来,臣底子没有癫痫,臣就是为了给岳鹏举让路。臣虽贪恐怕死……可也有一颗强国梦啊!”
“宣!”
五军都督府,最后为多数督府,后改成枢密院。
“魏先生,安然那孩子就晓得舞文弄墨,确切不是甚么将才。”刘仲平死死抓住此次机遇,“他呀,就合适这类笔杆子的活,仓曹参军恰好合用。”
“陛下,臣,臣以为……”刘仲平踌躇再三,这才开口,“安然就是个废料,舞文弄墨在行,可行军兵戈却不可,轻易拖岳将军后腿。”
“爱卿,那如果户部或者兵部呢?”赵构谨慎地问道。
臣当年驾着驴车流亡的时候,是他们为臣殿后,臣承诺过他们,有一天会把他们的骸骨迎回京师。”
“陛下有此心,臣为江山社稷贺,为北方百姓贺。”刘仲平对着赵构躬身,“北伐必当大获全胜,把辽人完整赶出长城。”
赵构上前扶起对方,“刘将军,朕都和你说过多次,你来行军礼就好,不要在乎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冠军大将军刘仲平来了文华殿。
“哼,这个岳鹏举……”赵构冒充活力,然后脸上暴露担忧之色,“爱卿,仓曹参军可不是甚么好差事。做好了没功绩,凡是有一点失误,都会被人拿去祭旗,你肯定让安然贤弟做仓曹参军?”
赵构对刘仲平的到来心知肚明,李玄龄上任第一天就保举刘安然为前锋将军,随岳鹏举出征,刘仲平必定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未几时,魏徽走进大殿,对赵构施礼以后,立即看向刘仲平,“刘将军,老夫正要找你呢,想不到你在这里。”
但在实际的运转过程中五军都督又是不成或缺的最高军事批示机构,和兵部又构成了拉扯的态势,相互能够制衡。
刘仲平听闻一怔,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不但愿刘安然去疆场的,万一战死,刘家就绝后了。
可赵构对刘安然如此等候,他又不能扫了赵构的希冀和雅兴,只能冷静地叹了一口气。
“臣,臣……”
“爱卿,教员保举刘安然为北伐前锋。”赵构话锋一转,“等北伐结束,朕必然要好好犒赏安然贤弟。嗯,朕也好久没见到安然贤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