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沧不但大风雅方地干了件好事,并且还不筹算跑。
而那一道天光不偏不倚砸在了准天后的坐撵之上,坐撵被劈成了两截,那坐在内里的白芷天后天然也活不成了,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天君长甚么模样,便呜呼哀哉了。
眼下竟如此难以面对?
他不是为玉澜沧而落泪,而是懊悔。
天君深阖双眼,竟也滴落了一行热泪。
玉澜沧沉在这胡想里,已几近癫狂。
何况这南天神祖也不是个等闲之辈,与九天神祖一同开天辟地那些风景他算是立了很多功绩,虽是职位稍减,殷泽还在。
“我给你的还少吗!妖皇之位,戒妖尺,统领妖界,三年伴随,三年死守,...能给你的尽数给你,你另有甚么不满足....”
更加糟糕的是冲涌下来的银河水冲塌了中天界门,迢迢银河水顺势而流,流向了人间,因而乎人间足足闹了三年的水患,饿殍各处,民不聊生。
那是她独一爱过的男人吗,那是在雪山碧蟾宫里与她相伴三年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