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嫌案子多你脱了那身皮啊。分开了元墟,再多的大案也和你没干系。”
这时周庸也已从那边过来,上前赶快扶住了吴凉,将他搀扶到一旁坐下歇息。
鳏寡独残,五弊三缺。只要走上了这条路,谁都说不好本身哪天就俄然挂了。
那些鬼脸,每一张实在都是非常强大的怨魂。单个提出一只来,气力底子不值一提。但是架不住它们数量太多,就像看似强大的蜜蜂一旦成群,也会给人形成致命的伤害。
何况,既然当了阴阳师,又如何会避邪地而不入?
就连方宇、伍超想起了方艺涵,也只好将替王波报仇的设法抛之脑后。
靠后一些的鬼脸都本能地感遭到了庞大的威胁,想要逃脱,但吴凉底子不给它们机遇。
“我们没有那么多时候。”吴凉安静说道,“羊儿井被那位前辈一封就是二十多年。这么多年来,内里邪祟是不能出来,可外界的鬼怪却能进入。二十多年的积累,谁也不晓得这里究竟积聚多少鬼怪。比起已逝之人,我更在乎那三位存亡尚未可知的同道安危。”
周庸见吴凉已经缓过劲来,伸脱手将他拉起,二人一起向这重空间的其他位置搜刮而去。
两人间本来来相互开打趣的轻松氛围一时堕入了沉默。
吴凉也被浓厚的阴气激得打了个颤抖。
吴凉走在前头,周庸断后,一行方才来到二楼时,一道残影俄然从一楼的窗户破入,一把推倒了断后的周庸,拽着他向楼外拖去。
比来为了追捕血鹜派,川蜀分部看在总部几位大佬的面儿才抽调了三名干员过来帮手。谁知,血鹜派的人还没抓到,调派来三名干员一下子就死了俩。
“是吗?那你呢?你不是元墟的人明天如何也在这了?”周庸反问,吴凉没有答复。
一饮一啄,皆有前定。
这一通大杀特杀以后,超越九成九以上的鬼脸怨魂都被吴凉无情抹除。
“他娘的,小爷不去惹你,你还敢奉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