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丁芸颖已经带上了避尘吊坠,吴凉临时也不消担忧她的安危,是以这一夜睡得格外苦涩。比及吴凉醒过来时,已是早上八点了。
吴凉是甚么人?打得了恶鬼,抓得了邪灵,年纪悄悄见过的鬼就比别人一辈子见过的妹纸还要多。如此技艺残暴的他又哪会被丁芸颖简简朴单地给揪住?
吴凉闻言,嘿嘿得瑟一笑,一上午的光阴,就在两人时不时地来回辩论的过程中被消磨了畴昔。
开打趣,如果然让丁芸颖晓得他也会对着她“犯花痴”,转头还不得被丁芸颖调戏到死。
固然与韩松鹤打仗的时候很短,但这几日相处下来,吴凉是至心有拿韩松鹤当年老兄长对待。
或许不消太标致,或许不必太火辣,能够蠢萌,也能够智如妖,但心肠必然要仁慈,能善解人意。
“我才懒得管你呢,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