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鲍子,寺人们都围着本宫何为呢?”许凌霄还是没从戏里出来。
他祖母的,真让二蛋那家伙说中了,我鲍小雷莫非射中必定有“求被虐”的瘾嘛?
南哥一下变得谨慎起来,把方才抬起想要发号施令的手放了下来。他扭头诘问大韩道:“甚么,你说他叫甚么名字?”
“废话,小爷从娘胎出来就是叫这名,如何你还想给我改改是咋地?”我不屑地仰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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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小吃一条街,许凌霄杏眼微眯看看四周:“小鲍子,哀家的云辇那里去了?”
唉,还是那句老话,可爱之人便有不幸之处。不幸的大韩不晓得要被南哥一伙如何样补缀呢。
一处烧毁的烂尾楼工地上,南哥一伙正围成一圈,圈子中心跪着被捆绑双手的大韩,四周的面包车和摩托车的车灯投向圈子中心。
他大爷的,这是用拖沓机改的出租么?
三个骑摩托跑车的地痞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因为大韩,他们已被南哥狠狠叱骂了一通,不等南哥发话,三个地痞一拥而上,照准大韩一通乱踢,直踢得大韩伸直在地上惨叫连连。
众部下虽说不明白此中原委,可还是齐齐躬身喊道:“小鲍哥好!”
“没有,没有,我鲍小雷但是五讲四美三酷爱的好青年。”我嘲笑着道,内心明白,标致美眉方才或许是一丝闪念,而那弥足贵重的“一丝闪念”闪了一下小火苗,也被我这只二货及时用灭火器给扼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