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被打的脸颊,肝火冲冲地吼道:你不说感激就算了,如何还脱手打人?!
我刚走进工地大门,只见经理办公室门翻开一条缝,一个女人的身影闪了出来。
如果我还在这个工地待下去,每天看着刘小曼阿谁骚逼和黄大牙打情骂俏,估计迟早会得精力分・裂症。
刘小曼扑到黄大牙身边:“黄经理,这魂淡看我爱上你,他要非礼我!”
咦嘿,咦嘿,咦嘿,我看着他们三小子阴阳怪气地笑着,随后惨痛地抬头大笑起来:咦哈哈,哈哈哈,欧哈哈哈……
“哈哈,真他么好笑!”我被气得苦笑不得,手指刘小曼骂道:“你个sao逼,现在倒贴我一百万,我都嫌你脏!”
三个小地痞快步离我和红裙子而去,边走边骂骂咧咧,不时还啐两口,跺顿脚,恐怕倒霉随身跟他们去。
等她停下来喘气时,我开端如构造枪般地反击她。
说你AZ又如何啦?那不是骗他们的嘛!扯断你根吊带又如何啦?总要好过被他们轮番欺侮你吧?
我一甩手还了刘小曼一记更狠的耳光,她当即扯开嗓子哭喊起来:“快来人呀,鲍小雷非礼我呀,我不活啦!”
回到宿舍,三叔把我按倒在床上,兀自叹了一口气。他必然晓得我被刘小曼被踹的事情。
我连连挥动手,噼里啪啦冲着红裙子一顿喊,那气势直接压抑得她不敢再吭一声。本来被刘小曼踹,老子一肚子恼火还没消逝,壮着胆救人,反挨一耳光。
刘小曼迎上来嚷道:“你再骂一个尝尝?看我不撕烂你那张臭嘴!”
恩将仇报,早知如许,我还不如等他们走了,做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