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我右手,我右手是不是被锯掉啦?!”羊肉说完,随即咧开大嘴嚎啕大哭起来。
郑天来苦着脸,陪笑道:“别,别如许,美女,求您给说句好话……”
“扯淡呢?!”欧阳景琰站在了我中间,嗤笑道:“哪个和你是兄弟呀?你的兄弟都躺在那儿睡大觉呢!”
同一时候,某私立病院初级病房内。
“好吧,累人的差事就交给我吧。”我深明大义,一百个耳光打下来,两位美女胳膊还不给轮肿了?
“鲍,鲍小雷,明天这笔账,迟早要跟你算,算清楚!”郑天来恶狠狠地谩骂着。
“我手如何了?”羊肉迷惑地看着三个兄弟,又四下看了看病房:“这,这他妈是那里?”
我把鸡腿塞进他嘴里号令道:“大哥宽弘大量,就不揍你了,给你根鸡腿堵住你的嘴。”
许凌霄则挽住我的左臂:“对呀,鲍小雷,你真短长呢,我们回家来个庆功集会吧。”
郑天来老爹郑三贵得知本身宝贝儿子不但没有找回面子,部下人被打、被废,并且还被当众连打一百个耳光,在电话里一阵吼怒。当下给儿子说,第二天就解缆坐飞机过来。
“别如许,我们兄弟有话好说嘛,你……”
“好话没有,好话我倒是想了一箩筐,你要不要听听看?”欧阳景琰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