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你说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偷的啊?想吃就上门摘点,竟然溜进咱菜棚里偷菜,被老子逮住,不打断他的狗腿!”
“爹,我在地头菜棚里留的那点菜,一点也没剩下么?”杜金山问道。
“嘿嘿,退一万步说,他就算真有挣五十万的本领,他也不必然能拿给我看啊!”李长华嘲笑着道。
“唔,金山,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曹家这狗日的,当年狠狠地打压咱,让咱白忙一年不说,还赔了五六千块钱,这口气是时候出了!”
“除了曹家干这事,实在没别人啊。”杜金山嘲笑道,“咱这菜已经拿到镇上的鸿运酒楼卖了,卖得很火爆,和顺酒家也已经付出了定菜的定金,这两家大饭店都接管了我的意义,就是今后拒收曹家的菜,曹家碰鼻后体味了环境,天然想拿到咱家的菜,好好研讨一下!他们没别的处所拿菜,只能到咱地头的菜棚子里偷菜!”
李四发喝口酒,给曹青想了这么个对策。
“猜到又能咋?他娘的,杜金山这小子,竟然敢给和顺和鸿运放话,让这两家大饭店不收咱曹家的菜,老子偷他几个菜尝尝还咋的?”曹青满不在乎地说道。
挂断电话后,杜金山便要立即回家。
这倒不是他老婆李长霞炒得好,而是从杜家菜棚里偷来的茄子好。
曹青一边骂着,夹了块红烧茄子,嘴上吃得很爽,还向来没有吃过这么甘旨的红烧茄子。
东村紧挨着深山老林,村民都比较贫困,西村则靠迩来往镇上的公路,交通好一些,村民也略微敷裕一些。
“嗯,就这么办!”杜英勇拍拍儿子的肩膀,一副终究要找回场子,好好出一口气的模样。
“杜家那爷俩儿,会不会猜到是我们偷的他家的菜?”正在炒菜的李长霞问道。
再这么下去,曹家的菜园子底子撑不了多久就得歇菜。
“绝对种不出。”杜金山笑了笑,“爹,你放心吧,我是跟着一个高人学的这类菜之法,曹家偷到菜也只是过过嘴瘾罢了,我们该如何种的还是如何种,该打压他还是持续打压!”
一条清澈的欢乐河,将欢乐山村分红了两个村庄,东村和西村。
很快,小车驶入了欢乐山村,叮咛了她一句路上谨慎以后,杜金山便立即回到家中。
“爹,你真想不到是谁偷的么?”杜金山问道。
“对了兄弟,你和杜金山打赌五十万的事儿,可真得上上心啊!我如何有种预感,杜金山这小子仿佛是走了狗屎运,他真能整出点花样来?”
在他看来,哪个村民想吃菜,上门明着要一点就是了,就算摘上一两筐也好说,而这类偷菜的行动,就算只偷了一根黄瓜,那也是欺负人,不把杜家爷俩看在眼里。
“唔,这菜的味道,他娘的是真香!”留着络腮胡子的李四发,乃是欢乐山村的首富,他已经持续夹了好几口菜了,“曹青,这菜你能种出来么?”
“甚么奇怪菜啊,竟然还引得小偷跑进菜棚里偷?”袁琳琳摇点头,对这类偷鸡摸狗的征象真是太无语了。
“种不出来,不晓得门道儿在那里。要说地吧,他包的那片南山坡,那绝对是一块荒地啊,要说菜种子,那也不成能有甚么猫腻!”曹青思虑着这个题目,“看来得立即探听一下,看杜金山是如何种出这类菜的,咱就算种不出来,也不能眼看着让他这么放开手脚大卖,把咱家的菜挤得烂在菜园子里!”
杜金山、唐雪、韩菲都是住在东村,而曹青家和李长华家,都住在西村。
“被美女开车送回家,这感受还真是挺爽啊!”
杜英勇也是气得不可。
曹青说道。
早晨九点,曹家客堂的饭桌上,摆了十几道香喷喷的菜,四小我围着圆桌坐着,别离是曹青,以及他老子曹震,另有李长华和李四发这爷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