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要按摩吗?不是开点中药吗?”陆卷帘有些严峻地问道。
“卷帘,让你给我擦汗,这真是……使不得啊!”杜金山咧嘴笑了,主如果陆卷帘这擦汗的神情太专注了,画面太美不敢看,一看就让人遐想到当代那些贤妻们,咱这纯粹的谨慎肝儿哪受得了啊。
“我的逼迫症发作了!”
“八次?真的?”陆卷帘顿时震惊了。
“我在想……在想……”
一下一下的擦,陆卷帘这擦汗的行动,不但轻柔专注,并且非常美好。
杜金山有气有力地问道,这可不是装出来的,持续施放长达二非常钟的青囊真气,真是非常耗损体能的,没有瘫坐在地上就算不错了。
这一刻,陆卷帘闭上了眼睛,大脑放松下来,一颗心也完整沉淀下来,悄悄地坐在那儿,竟像一名入眠的女神。
杜金山把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双手很天然地放到了陆卷帘的脑袋上。大手一摸到她的脑袋,杜金山内心顿觉非常,好精美小巧的一颗脑袋啊,装着深不成测的聪明和无尽的遐想,特别是那柔滑细致的发丝,触手的感受竟像丝绸一样柔滑,
知子莫若父啊,要不老爹如何会说,本身身上花花公子的味儿越来越多,庄户人的味儿越来越少了呢,动不动就让人家大女人脸红心跳的,这类风俗可得改一改。
并且,被杜金山这类大小伙子按摩脑袋的感受,真的是怪怪的。
“卷帘,能够了!你现在感受……如何样?”
陆卷帘脸红红的,不说话了,狠狠瞪了杜金山一眼。
“呵呵,我感受好多了!脑筋一片腐败,一颗心也非常轻松,就像抛弃了一向压着我的一块万斤大石似的,这类感受真的好轻松啊!”
“是这个数。”
陆卷帘立即扶着杜金山坐下来,看到他满脸的汗水滴落,便从包包里取出湿巾,主动给杜金山擦拭脸上的汗珠。
“我靠,逼迫症发作了?你在逼迫甚么啊,你想干甚么?”杜金山吓了一跳,忙问道。
被陆卷帘呛了一句,杜金山正不美意义地笑着呢,看到她神采有异,忙问道,“卷帘,你如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