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但愿而来,一老一少走进了小镇中,他们的身影被这座小镇淹没。
望着面前的净水镇,周豆豆眼睛红了,嘴里轻声念着:“娘……”
大吉村,一大早,姜禹就往神庙走去。
他并不是在惊骇进山,相反,他很等候,等候了整整十年。
光阴如梭,一别十年,周家的处境并没有在光阴中好转,令人感到吃惊的是,这十年来,赡养这个家的竟然还是傻老头周吉祥。
“要我说,当年周长山就不该把他捡来,任他自生自灭就好了,现在周家这般惨痛,定是他召来了厄运。”
周豆豆有些肥大,比起同龄孩子来也矮了一截,她穿戴一身打着补丁的旧衣,小脸白净,眼眸敞亮,只是脸上没有同龄孩子的天真烂漫。
山脚下,姜禹站在那边,心跳有些短促,清秀的脸上渐渐闪现冲动之色。
残暴的近况几近要让一家人绝望,一早,走投无路的周吉祥和周豆豆赶往净水镇,去求阿谁十年不见的女人了……
大吉村世人晓得此次有愧于周家,便不再逼迫姜禹分开。
大吉村从当时候起就变天了,先是周遭大山常有怪事,猛兽暴动,以后又有清风观的得道高人进入山中,仿佛在寻觅甚么。
却没想到大战结束后,周长山从南疆抱回了一个婴儿,恰是姜禹。
不知从那里吹来的风,仿佛迷恋姜禹暖和的身材,冒死地从衣服裂缝间钻入。
站在诸多神像面前,姜禹的神情有些恍忽,他并不是大吉村的人,而是被捡来的一个弃婴。
神庙内只要姜禹一人,清幽的令人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