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晨回到家后,宋福禄说:“晓秀,我看那帮老外底子学不出来,一个个笨手笨脚的,我看着都急得慌。”
“和为贵”,梁晓秀念叨,老外跟着她念。宋福禄在一旁听了直想笑,那帮老外和幼儿园的孩子没甚么两样。
她讲成语如同讲故事,每个成语都有一个故事。老外对中国成语非常感兴趣,在听讲的过程中还和她互动。
梁晓秀每天上课先用半个小时让老外练习写反正撇捺,她在一旁指导。那些老外每天练那几个笔划,忙得不亦说乎。
梁晓秀说,“和能生财”是做买卖的根基事理和原则,这个原则掌控不住,其他身分都没有效。中国几千年的贸易活动证明“和能生财”是贩子不成违背的买卖哲理。
梁晓秀讲课一个月以后,她发明她的法语大有长进,有些词汇不知不觉就学会了。她现在讲课有一多数内容能够用法语表达了,绘画课在某种程度上成了她学习法语的讲堂。那些老外都抢先恐后地教她学法语,改正她的发音,教她说精确的法语。他们设法很简朴:梁晓秀法语过关后,讲课结果更好;翻译毕竟隔了一层,偶然词不达意。
梁晓秀解释完“和为贵”的意义后,逻辑传授提出了疑问:为甚么要说“和为贵”呢?从逻辑学角度看,“和为贵”说不畴昔。
梁晓秀如何教课,老外再也没定见了。她几次夸大根基功的首要性,说只要根基功练到家了,今后再学绘画就轻易了。而反正撇捺就是最根基的工夫,必须完整谙练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