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禄设想着那两个老外卖卷饼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听到了:汉学家说给我们带来了好动静。他真是朱紫呀,我们的好好感激人家!自从你前次向汉学家求救后,他一向没有覆信,我还觉得他不帮我们了。我错怪了人家,我得向他报歉。”
梁晓秀举起酒杯说:“福禄,这些天你辛苦了,来我敬你一杯。”
“好啦,你别老是委靡不振,福禄。我们现在就当甚么事都没产生,好不好?”
宋福禄敏捷计算卷饼的利润。他们在大广场卖的卷饼套餐5欧元一份,每份利润达3欧元,如果一天能卖出300份套餐,利润就高达900欧元,一个月下来能赚到27000欧元。
她一脸对劲地举起酒杯和宋福禄碰了杯子,又干了一杯。
“我难受呀,晓秀。”
“那你总不至于还去跳艾菲尔铁塔吧?你要去跳,我陪你去,和你一起从塔上往下跳!”
梁晓秀挽起袖子,来到厨房炒菜。等宋福禄买回6瓶红酒时,她已经超炒好了4个菜。这一个多月他们固然挣了差未几2万欧元,但是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更没喝过酒,整天忙着干活挣钱,顾不上改良炊事,更舍不得费钱。宋福禄紧紧把着钱,一分钱都没有随便花。他总说中国人的传统就是节约持家,不能华侈一分钱。
宋福禄的酒量实在也挺大,他喝酒向来没喝醉过,他那天俄然想和梁晓秀痛饮一次,因而说他还想喝。
“真的吗?”梁晓秀冲动地问。
梁晓秀的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响了,是汉学家诺阿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