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先生,那么,我的画真像他说的那么好吗?”梁晓秀俄然感觉她的画另有很多缺点,还不敷完美,并不像画家说得那么好。
“我晓得,是天下名画。”
“对,这就是我说的奥妙。你将来看了《戴珍珠耳环的女孩》,你必然会有同感。我有那幅画的印刷品,能够送给你,但印刷品毕竟与真品不一样。我每次去荷兰都看那幅画。我看了你的画当即想到了《戴珍珠耳环的女孩》。”
“梁蜜斯,你必然在卢浮宫看过很多欧洲名画吧?”
“你说的真好,索阿让先生!”她对弗美尔本人的经历和他的作品产生了稠密的兴趣。她设想不出阿谁大画家如何和她的气势靠近呢。
“你晓得荷兰画家弗美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