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刚气愤了,这个米拉如何能脚踩两只船呢?这不是在耍弄他吗?他不想问米拉的男朋友是谁,他只想晓得米拉为甚么把他给甩了。
二姐劝说了一番弟弟,然后出主张说,他们问问,看看大姐夫说甚么。在她心目中,大姐夫比大姐仁慈,比大姐好说话。
梁振刚气鼓鼓地,恶狠狠地瞪着米拉。
梁振刚掉眼泪了:他第一次谈爱情就被人丢弃了,感受太窝囊了。
“这么说,她真的把你给甩了?”二姐问。
他还不晓得大姐和大姐夫从中作梗,搅黄了他的功德;他以为米拉不是好东西,她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家伙,硬是把他给甩了。
他问米拉这一阵如何不来找他玩。米拉轻松地说,她比来有了一个男朋友,正在忙着“对于”男朋友呢。
“绿帽子?绿色的帽子?我向来没有送给你绿色的帽子呀。”米拉不懂戴绿帽子是甚么意义,只感觉梁振刚好笑好玩。
米拉有板有眼、一字一句地说,她有了一个男朋友,和男朋友订了婚,但还没有肯定结婚的日子。
“你别冲动,米拉没有玩弄你的豪情。米拉是法国女人,不是中国女人,她的设法,你哪晓得呢?你那点法语能和她相同吗?我和你说过,你姐夫也说过,老外女人都开放,搂搂抱抱不当一回事,你却当真了。你自发得成熟了,实在你还嫩着呢!”
“我说的男朋友,就是我的未婚夫呀。”米拉笑呵呵地说。
梁振刚这才明白了:她在和玩呢,并没有把他当作中国人了解的那种那朋友。他现在俄然悔恨法国女人无情无义,恨不得给米拉两个大耳光。
“这个题目很简朴:我想结婚了。就是这么回事。”
那些天,弟弟情感降落,一言不发,除了干活,再没有任何其他兴趣了。
梁振刚想了想说:“米拉,你说你有了男朋友,你们还订婚了。那我问你:我算甚么?”
米拉很安然,她不紧不慢地说,她向来没有和梁振刚谈爱情,她只是喜好和他谈天罢了。他们是好朋友,但她不会和他谈爱情,更不会嫁给他。
“她这是在玩弄我的豪情!”弟弟还是以为他们确切谈过爱情,只是米拉变了心。
“米拉,按我们中国人的说法,你这叫脚踩两只船――这是不答应的。你和我来往,你就得遵循中国人的端方:这个端方就是,一个女人只能和一个小伙子谈爱情,不能同时和两个男人谈爱情。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那天见到二姐后,梁振刚痛骂米拉,说她不品德,在和他谈爱情的同时,还勾着别的男人,竟然和别的男人订婚了。二姐问他如何回事,他便把米拉的原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二姐听。
梁振刚没理她,回身走出了咖啡馆。米拉的“叛变”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感受天昏地转,脑筋一片空缺。他在大街上边走边骂:老外女人都是王八蛋!
梁振刚完整胡涂了,他板着面孔问道:“米拉,我不明白你的话,不明白你要奉告我甚么事。请你把话说清楚一些。或许我命听懂你说的法语。”
“你说甚么?你的未婚夫?你在和我开打趣吗?”梁振刚脑筋都大了,米拉如何能和他开这类打趣呢?
梁振刚舍不得米拉,但又无法,说他命不好,只能认不利。
她说,谈爱情和别的事不一样,如果两人至心相爱,任何人都拆不散,别说兄弟姐妹,就是父母都拆不散。弟弟的事没成,申明老外女人还是没把婚姻当一回事。她不信赖大姐和大姐夫无能出那种缺德事来。
“你是我的好朋友呀。”
“既然如此,你为甚么还交男朋友?”
约会时候肯定在礼拜一,地点在一家他们平经常去的咖啡馆。他们那天见面后,米拉还像畴昔那么热忱,她有说有笑,一脸光辉。梁振刚就喜好看米拉的笑容,感受那笑容特别动听。米拉是他的梦中恋人,他早已决定娶米拉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