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宅内,高飞用力骂给他擦洗身材的丫环,伤筋动骨,实在是疼痛难受。
燕亥领命,洛寒又道:“官家,高俅不但这一桩罪,他任太尉以来,干下累累恶事。据我所知,他公报私仇,将禁军教头王进逼的逃脱,启事是他做地痞时逼迫百姓,被王进父亲揍了一顿,因此挟恨在心,以此来泄愤······”
洛寒缓缓道,“高太尉抓住林冲有喜好宝刀的特性,从禁军中抽调校尉彭月城,假扮落魄卖刀人,和林冲老友虞侯陆谦在樊楼设局,骗林冲买了宝刀。”
“这二人臣已经送到开封府,事情真假官家可派人去核实。”
高俅无法,高飞调戏郡主的事情失实,他抵赖狡赖都没用,这事他承认并承担,他要的就是把洛寒赏格的事化小,消弭他的不良影响。
全部事件,他也是参与者。
赵佶大怒道:“燕亥,此事着皇城司彻查,相干职员一个都不能放过!”
“传燕亥!”
赵佶一听脸黑了。
燕亥转头盯着门子,冷冷道:“去柴房,带路!”
梁师成忙过来拿上供词,递给赵佶。
“太尉收养的好儿子啊,连郡主都敢欺负,别说浅显百姓了······”
洛寒晓得高俅会狡赖,便道,“恳请官家派皇城卒与臣,臣去把彭月城等三个禁军抓返来,当场对证。”
“冲!”
高俅见到这些人,感到局势已去,扑通跪下道:“臣一时胡涂,恳请官家恕罪······”
洛寒和燕亥等人出去就给高衙内扣了一顶大帽子,高飞不熟谙燕亥,却熟谙洛寒。
高俅满脸委曲,义正词严道,“官家,洛寒仗着圣眷,满嘴谎话,臣没有他所说的宝刀,也没有做他说的这些事,至于他说的这几小我,臣一个都不熟谙······臣请官家做主!”
甚么?
······
赵佶吃不准,拿眼看洛寒和高俅,仿佛要从面上看出二人谁说的是谎话。
“燕亥,你随洛真人去抓人,统统服从洛真人调遣。”
“皇城司办事,跪地捧首······”
洛酷寒笑道,“你一个只会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蹴鞠的帮闲,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均无,你官居太尉,才是大宋伤害的信号······”
“啊······”
洛寒斥责高俅一番,然后拿出供词道,“这是高俅虎伥富安、陆谦的供词,请官家过目!”
“臣燕亥拜见官家!”
过了不久,燕亥进殿。
“但洛寒结党营私,派林冲刺杀微臣,还为护他师兄,用心扩大究竟,在都城张贴赏格布告,诽谤臣清誉,这事令臣心寒······官家,羽士乱政,乃国危之信号,恳请官家严惩!”
燕亥一声令下,皇城卒破门而入。
高衙内气呼呼道:“我不熟谙你说的此人······”
赵佶看完,肝火丛生。
高俅曾是地痞?
高俅案子光荣,幸亏他把这三人藏在家中,洛寒去虎帐必定扑个空。
“臣服从!”
“臣教子无方,请官家惩罚!”
“慢一点,你这死婢,疼死我了······”
赵佶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燕亥,这些都查清楚······,不能遗漏任何一处······”
他话音未落,燕亥就将他断腿一把捏住,疼得高衙内大声嚎叫道:“在柴房,在柴房,快放手,疼死我了······”
“臣遵旨!”
“一派胡言!”
门子哪敢说话,战战兢兢出门,带一众皇城卒到柴房前。
“高太尉,你干的功德啊······本身看!”
赵佶把供词扔到地上,高俅忙上前拾起,看完后浑身颤抖道:“官家,这些事臣一概不知······定是洛寒私设公堂,酷刑鞭挞,他二人才胡乱攀诬······臣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