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袖儿:“……”
幽幽地朝着二当家凑了畴昔,宁袖儿细心察看着对方的眉眼,俄然感觉本身硬要说的话,还是能够从那眉眼当中挑出一点点的类似之处的,比如说他跟小王爷一样都是双眼皮。
一向到带着宁袖儿到了一处安插讲究的房间当中以后,楚佑才终究松了手,回身对宁袖儿道:“你如何会到这里来?”
宁袖儿凝神防备,等着看二当家究竟要耍甚么花腔,但是就鄙人一刻,二当家将房间独一一张桌子上的红色桌布突然一掀,接着宁袖儿才看清了那桌子上面究竟放了些甚么。
越想越是感觉不晓得说甚么才好,宁袖儿低声问到:“我们……只要将这些东西给绣完了,你们就放我们走了?”
“你会不会是怪我跟司焉没有派人来找你?”对方未承认,宁袖儿却已经将他当作了小王爷,先将统统说了再做筹算,“我们也想来找你的,但是当初太子的人手将你的动静完整给封闭了起来,底子就找不到你。并且你分开后没多久司焉就被囚禁在国师府了,这整整七年都没能自在过,我也跟着爹去了南疆,直到现在才好不轻易终究返来……”
“你们……”那位二当家轻笑一声,回身朝着三名女子看了过来,他的目光高在宁袖儿的身上多逗留了半晌,忽的问道,“你叫做甚么名字,从那里来?”
楚佑轻叹:“都城已经没有我安身之地了,你不必管我,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你还是先归去再说。”他这般说着,想了想又道:“司焉当真被囚禁在了国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