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宣笑问：“是来追我吗？”
珉儿问：“那么……最早晓得她对何忠有情的人，是不是你？”
“臣已经不想究查mm生前所受痛苦，天然也无分毫戴德之情。”
秋景宣道：“复仇以外，更想为朝廷有所建立，两相冲突，成果甚么都做不好。”
“是。”
涵元殿富丽巍峨，秋景宣只在进宫时远了望过几眼，这还是第一次踏足，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珉儿拿起了秋景宣给她的册子，缓缓朝大殿走去，秋景宣将信收好，目送皇后拜别后，便不宜再久留。跟着带路的内侍往外走，劈面遇见了带着小寺人捧着一摞摞书返来的四皇子。
皇后没有在正殿升座，而是在院中亭台里，摆了棋盘煮了香茶，见秋景宣昂首行大礼后，便道：“正愁无人对弈，你可情愿？”
项元笑容明丽，如最后遇见的模样，像阳光普通能让秋景宣的心变得亮堂，她笑着：“送嫂嫂归去后，可要记得再返来，凡是你来都城，我便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珉儿道：“这个犒赏不急着眼下，将来你如有求于我，便大风雅方来求。”
秋景宣道：“娘娘若要她死，又如何会让任何人发觉晓得。”
“是。”秋景宣道。
屏风撤去，那一边已经没了人影，元元冷静地看了眼后，持续为太祖母绾发。但是老夫人却摸到她的手说：“孩子，何不好好说一声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