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不由分辩,命人带着桑枝,一起去了永寿宫。
翌日一大早,永寿宫俄然传来动静,说是静妃病重。皇后深感奇特,她感觉依着静妃的性子,毫不至于就此倒下才是。那天静妃分开的姿势,毫不像是倒下的模样。皇后吃紧忙忙就要再去,但是还没动,俄然太后又传来一道旨意,说绛雪轩一案,已查出端倪,缉捕嫌犯桑枝。
一时候,后宫竟是大换血。
“本宫说,停止。”皇后站在她们面前,仿佛没有听到她们说话,只是淡淡道,“如何,听不到本宫的话?抗旨不遵?”
福晋内心一格登,暗道这话可不能乱答。即便她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这类敏感的话题,福晋也不敢有半点触及。因而忙道,“皇后娘娘说的那里话,天然是您了。可不敢说这些胡涂话!”
福晋心中不忍,闪着泪光握住皇后的手,“苦了你了。”简亲王福晋固然不在宫中,但这些年自家mm在宫里遭受的甚么,她又岂会没有耳闻!一时候也是心头百味陈杂。特别简亲王福晋是做了母亲的人,便更对皇后娘娘各式疼惜。只是心疼归心疼,端方可不能废。
“绛雪轩的案子,自有本宫决计,就不劳太后操心了。”皇前面无神采。
“姐姐,”皇后缓了缓声音,“姐姐有所不知。”她微微移开目光,“本宫自来,也是非常孝敬太后的。”说到这里,皇后顿住,俄然问,“姐姐,您感觉,本宫和淑惠妃,哪个更合适做皇后?”
“给皇后娘娘存候。”
皇后接着说,“好歹皇上还肯去淑惠妃那边,恰好是这坤宁宫,不知如何碍眼,皇上竟不肯来。本宫又如何怀的上孩子!姐姐――”皇后用力握住福晋的手,哀告道,“姐姐,太后比来仿佛成心拔擢淑惠妃入住中宫,倘若果然如此,本宫该如何自处?”
福晋又遭到惊吓,半天不能说话。她冷静想着,现在皇上合法丁壮,太后也身材安康,倘若真要再废后搀扶淑惠妃,他日淑惠妃生个一儿半女就是嫡出子嗣,极能够担当大统的。而面前的皇后娘娘呢?只怕要落得打入冷宫。可依着淑惠妃的性子,恃宠而骄几近是必定的――毕竟都是本身的mm,简亲王福晋是看着她们长大的,都说三岁看老,福晋天然是体味她们姐妹的――倘如有太后坐镇还好,太后去了以后,淑惠妃怕是不好相处。如许想着,福晋又昂首看了看皇后。皇后这么多年吃了很多苦,到底是本身的mm,哪有不心疼的?万一再废后,皇后这辈子约莫就毁了。福晋沉默半天,俄然道,“皇后娘娘放心,您比淑惠妃更合适做中宫之主。何况,太后也不是识人不清的,怎会如此呢?”说着,福晋抬高声音,“太后许是胡涂了。她终归是要老的,后宫迟早是皇后娘娘您囊中之物,我们博尔济吉特家的东西天然要好好收着。”
没有孩子是女人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