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一顿，唇角勾出笑来，“是啊，经验你！这么晚出来，也不晓得多穿点衣服。”
桑枝一愣，绿莺瞥她一眼，低声道，“天气不早了，姐姐先归去吧。”
素勒眨眨眼，“不被逮住的话，应当不会。”
“宫里莫非还是个有情之处？”素勒意味不明却未几胶葛此话，只闪了闪眼睛，“你又没受过她恩德，也会至心？”
蔡宛芸“嗯”了声，不再说话。把目光移到桑枝脸上时，却一顿，“你也是？”
桑枝也赶紧跟着施礼。
绿莺扑哧一笑，“不是甚么要命的事，姐姐固然放心。”
桑枝手上行动一顿，“如果逮住了呢？”
暮色静悄悄的，一股沉闷的氛围伸展开来。又等了会儿，才瞥见内里出来一个小宫女，瞥见绿莺和桑枝没好气隧道，“还没走呢。”
“正巧，坤宁宫的蔡姑姑也在。”小寺人道，“两位且稍等，容小的前去通报。”
桑枝一顿，“甚么？”她有些怔。
桑枝正要赔笑说话，小宫女俄然伸出一根手指，“要来，只能来一个。出去两个，打搅娘娘清净。你们本身看着办。”
夜色深了些，桑枝加快脚步，刚过隆福门到翊坤宫拐角处，俄然听到脆生生的喊声，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楚，“桑枝！”
“没甚么。”素勒眼神低了低，微微一笑，“走吧。”
桑枝皱眉，“听闻皇贵妃娘娘夙来仁厚，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