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想道:“现在是瞒不得了,若少爷再来搜索岂不扳连了蜜斯?不如申明,求蜜斯全面此事才救得李大爷之命。”遂道:“蜜斯如果恕了丫头的罪,丫头方才敢说。”花赛金道:“诚恳申明,天然饶尔。”红花遂将前事重新至尾说了一遍,花赛金道:“现在如何能放他出去?”红花道:“要求蜜斯用个战略放他出去才好。”花赛金道:“贱人,莫说难以放他出去,尔想少爷搜索不出,莫非他就罢了不成?必定再来搜索,若被他搜出,莫说李荣春活不成,连尔我的性命亦难保了。我看尔这贱人敢做出如此大事来,我不问尔尔亦不说,及我当真查问尔还敢如此推三阻四,现在尔虽申明,叫我如何放他出去?”红花哀哀泣求道:“蜜斯啊,念我昔日并无不对,本日不得已作了此事,还求蜜斯见怜。”花赛金道:“小贱人,既是如此惊骇,何不早起初与我计议,天然与尔分化,现在与我有甚么相干?若不念尔昔日无不对,我定与少爷说知。”红花道:“我因受恩深处须报恩,若欲预先申明,犹恐蜜斯不容,以是擅自去做此事,现在只求蜜斯格外施恩全了两命。”花赛金道:“小贱人起来,我也不便见他,尔将壁门开了,放他畴昔再作计议。”红花道:“恐卢家蜜斯不肯相容,如何是好?”花赛金道:“无妨,我有担待。”红花闻言满心欢乐,说道:“蜜斯暂请躲避。”花赛金走进房去。

再说花子能寻不见李荣春,心中不肯,叫世人细心去寻,寻得出来赏银一百两,免一月的差。世人贪着赏,又到各处去寻,搜来搜去再寻不见。花子能道:“花圃后门又锁的,前门料他不能出去,各门俱有人扼守,莫非他飞出去不成?为何不见,必是尔们放他走了。”花兴等道:“若说小人放他这是决然不敢的,就是要去小便大恭都是一个去了一个来、一个来了一个去的,半步不敢放松。都是柴房起火,一时心忙意乱,大师救火心急忘了看管,想是救火之时被他走了也未可知。”花子能道:“如此说莫非飞去不成?还是尔寻不到处,再去搜索。”只要花荣奸猾,道:“不必他处去寻,还要去鬼出房去寻。”花子能道:“尔不见红花吓倒么?”花荣道:“现在世人一起打出来,就是有鬼也被我们冲散了。”花子能道:“这也说得是。”便道:“大师一齐向前打入去。”只要花云一民气中焦急,想来想去没法挽救,只得随世人打入鬼出房内。一看并无半小我影,只要些零散家伙罢了,花子能见没有李荣春在内,叫道:“大师出去,将门闭了。”花云此时才放了心。

再说红花起先见花子能上楼遍搜,心中焦急,后见搜索不出反跌下楼去,方才放心,随即下楼将门闭好,又上楼将门也闭了。花赛金叫声:“红花,我且问尔,尔好大胆,将李荣春藏在那里累我受气,快快申明,我不打尔。”红花才放了心,又被蜜斯问此一句,惊得面如土色,两目睁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口暗想道:“蜜斯为何亦狐疑起来?”花赛金见红花呆呆立着不说,又问道:“红花,尔为何不说,呆呆立着则甚?”红花道:“没有此事啊,丫头奉侍蜜斯寸步不离,如何敢做此事?”花赛金道:“胡说,我起先叫尔的时节看尔非常镇静,言语支吾,只说银钗不见了,就是往寻银钗,去了多时,及后出房看火,又去了好久才来,谅尔此中必有怪事,好好说来便罢,如若不说,定要打尔的下半截来。”红花道:“丫头与李荣春并无干系,又不认得他是谁,我救他则甚?”花赛金假做怒容,取一枝短短的戒方道:“贱人,尔说不说?”红花赶紧跪下,眼泪汪汪道:“蜜斯饶了丫头罢。”花赛金道:“说了便饶尔。”红花道:“并无此事,叫丫头从何提及?”花赛金道:“罢了,罢了,枉了我待尔一片真情,我与尔虽系主仆,待尔如同姊妹普通,本日此事如此明现尚要瞒我,可知昔日待我都是假心假情了,我也不与尔说,待我去搜罢了。”红花招急,赶紧扯住蜜斯的衣说道:“蜜斯,丫头并无此事,不必去搜。”花赛金一发狐疑起来,道:“我以至心待尔,尔又不以至心待我,尔如有甚疑问之事,对我实说我也好与尔排难分化。尔若不对我申明,总要弄出事来的,当时扳连我,连我也做人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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