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夫人问李荣春道:“我对尔说的话如何?”李荣春道:“孩儿已经向施兄说过,施兄道:‘何乐不为,有甚不允?’”李夫人道:“既如此,本日乃黄道谷旦,叮咛家人备办礼品。”又道:“我儿啊,不是为娘的讨厌施公子,只是他与花家结此深仇,昨夜又打败了曹天吉,他焉肯干休?必定还要来与他作对,要报杀兄之仇不肯少歇。他又是一勇之夫不肯服人的,观其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伤了曹天吉,万恶的花子能焉肯甘心?尔虽是官家后辈,焉能敌他父叔威势?若伤了施必显,我们于心何安?施碧霞也要决然与兄报仇,冤屡结屡深,几时得休?不若留其妹辞其兄,送他百两白金,荐他到尔父的弟子处也好谋干个出息。”李荣春道:“母亲说得是。”遂辞了夫人来到书房,叮咛来贵备办礼品端方走入内厅。施碧霞打扮好了走出厅上,请夫人上坐,拜了八拜叫做母亲,又请李荣春并淡氏大娘来拜为兄嫂,自此一发亲热。

曹天吉固然是个豪杰不贪女色,到此时节见秦氏做出各式风情,如何不被她着了魔?心中暗想到:看此风景是故意于我的了,待我再将言语挑她,看她如何?遂说道:“少奶奶,尔有此天姿国色,少爷还要这很多小妾何用?”秦氏道:“咳!不要提及,我家少爷乃是贪花爱色之徒,多一个好一个,我也未曾见人家小妾有三十多个的。”曹天吉道:“如此岂不迟误少奶奶的芳华了?”秦氏道:“这是我宿世不修,此生仿佛活守寡的。”曹天吉道:“少奶奶,小可有一句话要说,不知少奶奶可肯听否?”秦氏道:“男人汉大丈夫有话就说,何必畏缩不言?”曹天吉道:“要说只恐少奶奶活力。”秦氏道:“尔哥哥与少爷如同亲兄弟普通,叫我乃是嫂嫂,现在尔哥哥死了,尔在此也是一样的兄弟,有话请说,我是不怪尔的。”曹天吉笑嘻嘻地走近身边来扯住秦氏的衣道:“少奶奶,既是少爷无情无义,我是个多情多义的,且将这玩花楼权做巫山境地,我与尔来下一局风骚棋,看哪个赢来哪个输。”秦氏道:“别的话我却不怪尔,只这个话我是要怪尔的。我家少爷待尔如同亲兄弟普通,尔如何来调戏?我若不看在尔哥哥面上,我就叫家人来将尔拿去送官问罪。”曹天古想到:明显是她来寻我的,却又装腔起来,这乃是妇人常套,何必怕她。遂道:“少奶奶不必作难,从了我也不欺着少爷。”秦氏道:“还说不欺着少爷,调戏奴家不算欺,莫非要成实事才算欺么?”曹天吉道:“少爷常日奸骗了多少人家妇女,我与尔只多了一个,如何就是欺他?这恰是我代少爷分劳。”说声未了,双手抱住秦氏的腰道:“不要作难,从了我罢。”秦氏此时欲火正焰,口里虽说使不得,内心却巴不得速成其事。曹天吉双手抱了秦氏上床,秦氏道:“彼苍白日如何使得?”曹天吉道:“无妨,彼苍白日才风趣呢。”

曹通养性获奇缘

且说花子能在家悬望,想道:“为何此时髦未返来?那李荣春的本领也是平常,施碧霞乃女流之辈,只要施必显的手腕还去得,固然好的也不是曹天吉的敌手,就即便他三人打一人也不怕他。”正在思惟,只见花兴驮了曹天吉返来,放在椅上坐了道:“少爷,二西席被施必显打碎了。”曹天吉只是叫疼道:“了不得啊了不得!”花子能道:“二西席为何如此伤坏?”曹天吉道:“少爷,一言难尽。我到李府与施必显对敌,那施必显也是短长,厥后被我一棍扫倒在地。”花子能道:“打倒了么?好啊,再一棍就成果了他的性命,为何尔反如此模样?”曹天吉道:“咳,不要提及,我正要将棍打下,谁知有个小贱人不知用何毒物将我脚股一刺,我就疼得立脚不住也就倒了。”花子能道:“那贱人必是施碧霞。不知是何毒物如此短长?”叫道:“花云,点灯来我看。”曹天吉道:“少爷,尔来看一看。”花子能将灯一照,瞥见只要一点血迹乌青,并无一空一缺,道:“这何物伤的?”遂叫家人们:尔快去请大夫来看。曹天吉道:“不消去请大夫,我本身有药调度。”花子能道:“二西席也会做大夫么?”曹天吉道:“我做西席的,那些跌打毁伤接骨止痛的药多得很呢。”遂取些药末抹在伤处,吃些药上床安睡不表。

推荐阅读: 全球异变,别人觉醒我修仙     动力之王     冰山王爷逍遥妃     请叫我土地公公     绍兴夜雨十年灯     攻妻不备     离婚后,绝色女总裁送上门     直播游戏神豪     二次元之路人觉起     关于人类意外身亡的调查报告     电影世界求道路     流年似水染清晨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