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樵史演义(15)[第4页/共5页]

恶曜临门得艳姿风发发，吹瘦寒花明月。晨起懒将尘砚拂，却为闲周折。逆闯出身须细说，想起不由立发。天谴凶星心性劣，累我操不律。

不生东南生西北，搅乱乾坤眠不得。

笔诛原自法冒昧，其恶数之如数发。

未言射石能没石，气欲吞天众星白。

彪虎党科罪爰书花前徒倚，日月如流水。旧事批评犹未已，何暇翻黄曳紫。忙将闲手关门，挥毫别有乾坤。斥佞旌忠公案，千秋万古犹存。

莫说梅之焕坐镇严边，功多劳重。他一心为国，未雨绸缪，又上了一本，要简将练兵：“将懦者罢之，兵弱者汰之。庶几不糜俸糜饷，无忧东顾。”崇祯又准了他的本，仍许便宜行事。梅之焕就择日下了教场，先把那旧将旧兵严加考核，去了十八员将官，并去了二千五百兵。另行出榜，招将材，募健卒，好生严紧。不在话下。

梅巡抚到了甘州，就有杨总兵、道、府、州、县等官，带来很多将校前来远接。坐了衙门，杨总兵先见了，待茶而别。然后各官连续进见。过了三日，杨总兵又来拜。告茶已毕，杨总兵开言道：“一来小弟与垂白叟拂尘，特来面请。二来为边寨兵丁，苦患豆疮，僵卧郊原，奄奄待死。今欲会同了垂白叟，乘此机遇要去剿他。若能胜利，蟒玉可得。”梅巡抚道：“我辈取蟒玉于病中，人将笑指为豆疮使所赠。决然不成。况肇事边城，万一是以而劳兵动众，朝廷岂不归咎于我？”杨总兵连声喏喏，把这事就搁起了。

行到了陕西交界，衙门吏书皂快，带了卫兵三百名，远远跪接。今后旗号蔽道，鼓乐喧闻。堂堂军门，又是帝心特简，哪一个官员不竦身恭敬。梅之焕就在省会到了任。三朝行香已毕，陕西巡抚请吃了顶风酒。第四日就起马往甘州进发，这番随行的兵就有二三千了。但见：

旁观叹绝迷五色，眼中罕见此强力。

文武全才世能几？嗟哉彪虎笔遭诛。

公非公是在民气，君子不见奸人没。

宁辞蟒玉不乘危，正正堂堂自出师。

大僚朋比共为奸，世袭烟消辱先人。

乃有大明自成李，起家恶棍人轩渠。

拜过关王，鸿基就要比比力量，去拿那神座前的铁香炉。问问羽士，说有七十三斤重。李鸿基就走至炉边，悄悄的提起来，在殿上走了一转，好端端放在本来去处，不费一些力量。羽士没有一个不吃惊，赞他好本领。有诗为证：

国之有法，帝王以是律世，即臣子以是律身。故奉法唯谨，必不趋豪门而开纳贿之路；守正不阿，何至杀性命以当媚灶之资。乃有身居文武之列，名号虎彪之凶，若李夔龙、田尔耕其人者，臣等钦奉明旨，再将前后纠参之疏，备细查阅。除魏忠贤、崔呈秀、客氏具招另题外。其参五虎各犯，有谓别人典铨，大家不能自越，李夔龙典铨，登时便作佥堂，且谓挟买官之赀而至者。有谓吴淳夫一郎官，不数月，他已跻卿贰，虽董卓之蔡邕一岁九迁，速不是过，又与崔呈秀受彼织锦六令媛者。有谓河南道掌道御史报提有日，崔呈秀欲越十余人用其亲信倪文焕，必俟文焕差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