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后视镜,我看到月饼已经睡熟,竟然还扬了扬眉毛。我关掉音乐,感觉很怠倦,点了根烟提神。这段经历实在是太累了,不但是身材,心更累。
“此次不可骇。”
月饼没回话。
我感觉不对劲,冲进图书馆,跑上三楼。
“我刚写完一个故事,这就发给你。”
“明天没时候,下次再聊这些事吧。”我岔开话题,“我把稿子发你邮箱。”
“两年,终究到了终究任务。”月饼站在酒吧门口,眯着眼笑道。
我对月饼摆动手,表示还要再说几句,月饼点点头,拎着石匣进了酒吧。
回车翻开电脑,连上WiFi收回稿子,我又坐了一会儿才进了酒吧。李奉先没有像平时那样嚷嚷着冲出来,少了几分欢乐。我背着行李绕过吧台暗门,回到埋没图书馆的小院。
十四
馆里的书不见了。暗室里的异宝,不见了。李奉先,不见了。
“难怪这两年保山挖矿塌方的消息那么多。”
我是南晓楼,统统的事情,要从两年前那封信提及……
“我困了,想睡觉。”月饼就这么分开驾驶座,溜回歇息舱倒头就睡。
“我无所谓,归正这几年就没过过正凡人的日子。”
“当代很多虎将,兵戈都戴着青铜面具。”月饼没有醒,仿佛说了句梦话。
“可骇么?”
电话铃声响起,编辑电话。
“记得下次交稿时候。”
“老羊,你失联一周了,是不是又筹办拖稿?”
月无华,失落了。
“你的故事到底是不是切身经历?”
实在是太温馨了。
月饼开车顺着山路蜿蜒而下,我记录完这段经历,百度着“兰陵王”的词条,搜刮南北朝的质料以分离重视力,但内心还是很压抑,干脆关了电脑看风景。山体千疮百孔,整座保山都快被寻觅南红矿脉的人挖空。
“南少侠,筹议个事儿。您既然把经历当故事写完了,满足了读者,能不能也满足满足我?”
月饼摸了摸鼻子:“我很等候终究任务,你呢?”
我连滚带爬地坐进驾驶座,急打方向盘,躲过一处崛起的横石:“你有没有任务感?那么多人等着看我的小说呢!”
“月饼!”我对着空荡荡的图书馆喊道。
“应当不会,围着矿脉有四个玄武大阵,挖到这里就会震惊阵法,引发塌方。”月饼打了个哈欠,顺手翻开音乐,“听曲儿提提神。”
无人应对。
“啥?”
这两年产生的事情从脑筋里往外冒着,想到几次迫不得已做的事情,我内心百味杂陈。
从云南保山到古城图书馆将近两千千米,途中横穿四川,超出秦岭,路况很庞大。我们一起没有歇息,来回换着开车,用了两天开回古城。
“月饼,会不会有人发明那条矿脉,挖到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