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百年难遇的异事,天然被铁木真当作上天的福瑞恩赐,更果断了他重回草原重振旗鼓的信心。临行当天,有人在泉眼东侧的乱石堆里发明了一张五丈多长,形似巨蛇的红色皮子,周边还散落着几枚鳞片。
我细细端量那些纹理,纵横交叉毫无规律可言,看不出以是然。如果硬要牵强附会,倒像是一副每一笔都画了一半的山景画。反倒是月饼眼睛一亮,扬扬眉毛,从背包里拿出纸笔,翻开手机,调出下一张任务的图片,一笔一划临摹。
三十四
此时恰是寒冬,固然阳光高照,草原的朔风凛冽如刀,彻骨割痛,山景画的影子仿佛也忍耐不了北风的腐蚀,晃闲逛悠跟着恍惚起来。
第二天,丘处机把龙皮送给铁木真,交代了两点:铁木真百年以后,必须葬于此处;龙皮在将来某个时候,交于有缘之人,当用龙牙磨成的粉和黄金家属的血洒在龙皮之上,奇妙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