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找大师来会堂,是要谈一谈你们的婚假、产假,以及频繁的辞职征象。”宋玉芳背动手,看着她们一张张饱受委曲的面庞,无法地大声笑起来:“我想,每一个员工的诉求常常都有获得充沛歇息这一条,而运营者起首巴望的是你们能够结壮事情。对于银行侵犯了你们的歇息时候,这让你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像极了关公。那么反过来呢?当你们不肯结壮对待事情的时候,想过股东、带领、前辈,会不会也跟你们现在一样感到被欺负了呢?”
这句反问让一部分人的脸变得更红了,宋玉芳渐渐地走到她们中间,一名一名地对视畴昔:“站在银行的角度,我接下来讲的能够很不入耳,乃至你们会以为我很刻毒无情,只为本钱家说话。起首,我来谈谈贸易回报。我们这个练习班,是银行出了财力、人力创办的,并不收学费,乃至对于签订了用工条约的员工,每月还会给你们发补助,是吗?饶是如此,还是有一些门生结了业就跑。这些不以劳力回馈银行的也就罢了,有的人入了职还不如不入。三个月适应期刚过,就开端筹办婚礼,蜜月刚结束紧接着就有身,产假能休多长就多长。好轻易熬到你们坐完月子,交上来一封声情并茂的辞职信,以表达本身终究找到了后半生的归宿。我想叨教一下,你们觉得家庭妇女就是最幸运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