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您真是位诚笃的名流。……反面您说,恐怕我的苦衷也没机遇让别人晓得了。我、我现在悔怨得很。”女孩子抽泣了几声:“如果有第二次挑选的机遇,我必然不会再这么做了……”
莫里茨平静地站在原处,底子没有跑开的意义,反倒开阔荡地席地而坐。
她的感情顺着精力触手毫无节制地流向莫里茨,让他的心头沉甸甸地压了一块硬石头般难以喘气。无穷的孤单和无尽的哀痛像是泼在宣纸上的墨,一旦感染,再没法等闲甩脱洁净。心结易结不易解,唯有处理掉泉源才行。
与袭来的狂潮比拟,莫里茨小小的精力云就像一颗不打眼的水滴,正面作战不过是蚍蜉撼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