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租客在这儿住多久了?”宁致远为了稳定刘桂兰的情感,直接用租客代替了死者这个称呼。“这女人租我屋子八九个月了,当初签了一年条约,房租是三个月一交。这不,明天我来收房租,要不还遇不着这事呢。”刘桂兰哀怨道,“这回可倒好,房租充公来,还出了这么大事,我看这屋子今后租、售都成题目了……”“当初是女人本人跟你签的条约?”宁致远打断了刘桂兰的抱怨。“嗯,是她本人,身份证我也看过。”“明天是你跟租客约好的?”“本来是应当明天收房租的,我们跳舞队上午有活动,那女人这周又都是上晚班,以是就改约了明天。我还不如明天不插手活动了呢。”刘桂兰满脸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