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口在背上,宁致远只能俯卧在病床上。温馨坐在床边,看着他惨白的侧脸,想起齐放跳下楼之前说的那句“既然是至心相爱,那就珍惜吧!”鼻子不由一酸,自从与这个男人了解以后,他就无时无刻都在体贴照顾着本身,而她却因为心机上的停滞一向不敢承认本身喜好这个男人。
温馨的话仿佛天籁之音普通传入了宁致远的耳朵里,赤色不敷的唇角渐渐地扬了起来。他用尽满身的力量忍着痛想将手覆在温馨的脸上,手指方才碰到温馨的脸颊,本来闭着眼睛的温馨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一激灵,坐了起来,欣喜地看着半眯着眼睛的宁致远:“你醒了?还疼吗?”
一起来到手术室,温馨伏下身低声在宁致远的耳边说:“你先出来,我换了衣服就来。”宁致远只是嘴角动了动,并没有发作声音。温馨敏捷换妙手术服,正洗手的时候,季天泽走了过来,看着温馨皱了皱眉:“温馨,我已经安排别的大夫来帮手了,要不你就在内里等着吧。”
“静,别走!”宁致远微小而干哑的声音传来,敲打在温馨的心上。她坐回到床边,将宁致远的手握在掌内心:“我不走,一向都会陪着你。”宁致远拧着的眉头逐步伸展开:“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向我剖了然,说你喜好我,要和我在一起。”温馨一听,神采羞红,仓猝廓清道:“谁向你剖了然,我只是同意接管你罢了。”
温馨感激地看向阿谁护士,刚想问由谁来做手术,护士仿佛猜出了她的心机普通,眉眼弯了弯说:“安大夫,你放心吧。季主任已经在手术室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