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抓住了重点:“是那小我叫你做的?男人还是女人!”
我缓缓蹲下身,看着他问道。
一听这,大汉焦急的抬头告饶:“大佬饶命,我家人是无辜的,我如果晓得要做这事儿我也是打死都不肯的。阿谁男的,看不清脸,他戴着帽子压得低低的,还戴了口罩,整张脸都看不清,何况是夜里,我又喝了点酒,不过,他穿的一件休闲夹克,看上去不高大,算是中等身材吧。”
“把他扶起来。”三边淡然的冲部下叮咛着,把大汉从地上扶到一个凳子,他外头外脑的吸着气,被打的疼痛估计将近了他半条命。
大汉冷不丁抽搐了一下身子,双眼暴露奥妙的惊骇:“没有,他只是把钥匙交给我,又给了一张打印出来的事情流程,让我进了屋子再看。他说完回身就走了,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我觉得是半夜有人恶作剧,但是那钱是真的钱啊!我借着酒劲,当晚就去了那间屋子,刚一出来,就看到个男人被铁链子拴在墙上。当时还没有伤得那么重。我翻开了那张纸,才晓得是要我看着那小我。”
看这大汉说得不像假的,一副吃痛的嘴脸估计也不敢扯谎话,我又问道:“看你现在这么怕死,当时应当也怕极了吧?那又为甚么不敢张扬,硬着头皮持续这个任务?”
十鞭过后,三边抬手叫停,看着地上伸直着身材,浑身鞭痕,疼得直冒汗的男人,幽幽问道:“你如果甚么都不肯说,那也没干系,我的鞭子总会让你开口的,哪怕把你打死,你的尸身也必然会说。”
我脑筋里闪过一个动机,但又冷静的压了下去,持续问道:“那男人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是谁,或者,流露过甚么讯息?”
我和三边站在灯光下,如同被一层暗影覆盖着,那大汉弱弱的昂首看着我们,眼睛被灯光刺得睁不开。
三边冷哼一声:“我们是甚么人不首要,首要的是,你每天看管的那小我是谁。”眼下最首要的,就是破解阿谁囚徒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