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到身材魁伟的馗哥,赶快抱拳就见礼:“圣君安好。”
文泽从速起家见礼辞职,回身就往回跑,跑过刚才答话的阿谁兵士面前,咬着牙一脚就把他踹在地上。
这下,阿谁兵卒脸上才变了色彩,不过还算安静,也是抱拳回礼,不过是平辈之礼:“圣君稍等,我这就去禀告。”
“俺老钟是个直脾气,也不拐弯抹角了,有啥说啥。俺老钟也和你算有点友情吧,拜你庙门,派个小将来接?”
馗哥只是笑,没有说话,而鬼帝郁垒还是安静如水。
秦广王看到“泰山府”三个字后,一脸都是不屑,酸溜溜地说:“一个山神的府邸都快赶上我们酆都城了。”
“小人是帝君座下“兵马司”管束,文泽。奉帝君号令,特来驱逐圣君。几位内里请吧!”
没过一会,城内呼啦涌出很多人,为首的是为黄袍天子冠的黄脸大汉,看到鬼帝不由分辩,单膝跪地,前面也都跟着跪下。
他说:“小神率百官参拜郁大人,不知您台端光临,有失远迎,请您恕罪。”
秦广王不满地说:“人前我也敢这么说。”
郁垒无法摇点头,大步向前走。
馗哥说:“在您那边是浮名,在旁人眼里就一定了。本日之事,俺做主了,您不必多言语,地府不是没有威风,他们要抖,咱就抖给他看。”
馗哥说:“泰山神掌管天下地仙,不但如此,历代封禅大典也都是在泰山,泰山神早已成为人主和上帝之间过话的桥梁,能不气度吗?”
“圣君您谈笑了,上面的人确切不知是几位到来,您大人大量,就不消斤斤计算了吧?”
黄飞虎神采唰就变了,支支吾吾地说:“听,当然听过,但是圣君所言有何根据啊?确切有一处天狱落在那边,可那也是天庭的旨意,是颠末慎重挑选的。您如许质疑天庭的决策,似有不太合适吧?”
千万没想到,阿谁兵卒竟然哈哈大笑:“我们东岳帝君的顶头下属在天上,可不在地下,你如果来求见我家帝君的,就请好好言语,我自去禀告便可,何必唬人?”
秦广王一听,气的抬手就要打,却被馗哥拦住了,他笑着说:“人家说的也不错,按理来讲,你固然和他同级,但人家是天界的,天然比你高一级。”
“文泽是鄙人家将,刚才手头正有公事,怠慢了,怠慢了。”
过了一会,阿谁兵士返来了,前面还跟着一名身着锦衣的男人,固然未曾佩带铠甲和兵器,但一看就是武将的做派。
兵士霸道地说:“你们是地府的人?来我们泰山府干甚么?”
秦广王拍了拍馗哥的肩膀说:“老钟,还是你得劲。”
馗哥摆摆手,表示他不要说话,然后客客气气地对兵卒拱拱手说:“这位小哥,烦劳你禀告一声,就说长辈钟馗求见。”
我们四个则看的热血沸腾,好家伙,甚么时候能看到这类场面。
秦广王这下明白馗哥的企图了,可算逮着理了,瓮声瓮气地说:“那还跪着干甚么,还不去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