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真高估瓦爷的智商了。瓦爷一听,瞪着眼看着我说:“大仙?你要当玉皇大帝啊?你如何不早说,还骗我们说除妖,本来你们早就熟谙啊?打得好,打死该死。妖也不能没有胡想啊,有胡想就要去追。不过大仙,我不是鄙夷你的胡想啊,你这梦叫白日梦,啥意义,就是白白做了一日梦。要不算了,你如果想感受甚么是君临天下,我叫您两声千万岁让您过过瘾如何?”
老头伸直在地,苦苦要求,声音因为痛苦断断续续,却极尽寒微:“上仙饶命啊,千万别放出邪火,千万别啊,求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吧!”
他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痛磨难忍,本就干枯的面庞挤在一起,好似千大哥树的树皮。
“别特娘装死,老子本来想要你命,但是四弟讨情,临时放过你,今后的事,你看着办,有罪要赎,明白吗?”
三哥听到我骂他,竟然没有发怒,而是面露惶恐,暗叫一声:“不好!”
听到三哥的劝言,我肝火焚身,暴躁地回应:“饶他,你不帮我反而帮一个妖怪!他,非死不可!”
一边喊,一边往墙壁上退,直到退无可退,干脆转头面朝石壁,捧首蹲下,浑身颤栗。
老头顿时明白了环境,双眼紧闭,不再说话。
“你活了千年,我活了二十多年,你便能够随便取走我的性命?妄图!强者为尊,怪只怪你本领没到家!”说完我张狂地笑着。
说着抓鲁班尺的手更加用力,恨不得在铜条上捏出一个指模。而跟着老树妖越来越衰弱,福光垂垂从他身上挥发归于我体内,催动福光灌进尺中,鲁班尺上的“景”字更加刺眼,而从石壁后喷涌而出的邪火,被护体福光隔断在外,反而没了炽热,只要浑身清冷。
馗哥转头看着我说:“哎不对啊,地下蹲的那小子说他是你们老迈,还说你们明天群妖开会,筹办打上天庭当玉皇大帝。哦,对了,地上阿谁老妖怪分歧意,差点被你们老迈弄死。有没有这回事?”
老头伸开双目,也是难以置信,从速说话:“小人晓得了,谢圣君部下包涵!”
“行了,俺要归去了。臭小子,你阿谁狗屁甚么天阁,开张的时候别忘了请老子喝酒!忘了说了,你还敢叫天阁,口气真是大,不过老子喜好。”
老头见状,也顾不上疼,挣扎跪在地上,用头抢地,“砰砰”脆响:“上仙饶命,饶命啊,我修行千年,历经万难,求您再给一次机遇吧!”。
钟馗板着脸说:“你都说你快死了,一个劲叫我,我能不来?老子千里迢迢赶来,没想到正瞥见你以下犯上,是不是今后连我都要打?”
做完这统统,他转头看着我:“记着,对于妖,只要活着才气赎罪。有大德的人,是渡,而不是灭。如果明天小三不在,如果明天我不在,你害人也会害己!你是人,做人要留一线,哪怕他伤害过你。”
“别,那还是小三吧,归正你这个老古玩也不晓得甚么意义!”
不过我没有一点怜悯,刚才他对待我的手腕,小爷要更加尝还。那一刻,我内心非常畅快,非常享用,阿谁本身,连我都不熟谙。
上前就要抢我的鲁班尺,我也不晓得如何了,抬脚正中他的小腹,三哥回声倒飞三米开外才落地。
说完蹲下身,把手按在老头焦黑的脑门上,掌心白光闪过,老头嘴角微微颤抖。
“额!”
我的声音很冷,固然带着笑意:“饶你?那你刚才想过饶我吗?你去死吧!”
那一刻的我,阿谁连我都感到陌生的本身,竟然猖獗地笑,享用着这统统带来的快感,冲动地等着老树妖毁灭的那一刻会带来的飞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