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想:“人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对人家好,等人死了才想起昔日的情义,真他妈不算个男人。”
栋哥被我这莫名其妙的题目搞得一头雾水,不晓得如何答复。这是大师也都醒了。
栋哥没心机开打趣:“你们少扯淡。如何了,老冯,大朝晨如何了这是?魔障了?”
丁总接过话说:“不是那样,我传闻东南亚那边风行养小鬼,用的就是婴儿的死胎。并且很灵很可骇。现在一尸两命,应当更是可骇。”
我也听得出来,钟馗毫不是在危言耸听,重重点点头。
我也没表情再和他们闲扯,事情告急,我找了个借口从速出去了。
我说的不是别人,恰是学姐生前的男友。要不是钟馗把事情和我说清楚,我底子不晓得阿谁男生为甚么会俄然退学,为甚么会再见到他时会感受他神采萧索,像变了一小我。
此时已是早上七点多,晨光大亮。看着门上那幅神像,我再也不敢直视那一对铜铃般的眼睛。
栋哥从速表态:“放心,这事包给我。包管吃好喝好。”
“平白给您添那么多费事,我必定义不容辞。但是水房那两个鬼如何办?同窗们进收支出的,把他们吓坏可如何办?”
“倒是不像,不过你别逗啊。”
“行了,俺要去歇息歇息。”说完,再也没有说话。
“这个你放心,俺被困住之前。临时把他们封印在玻璃中,一时半会出不了事。不过如果被那人得逞,事情就不好说了。鬼婴怨气极大,如果接收的阴气充足庞大,再想撤除就不是那么轻易了。就算俺也没有实足掌控。你要晓得,转世投到人间,那但是要积大德,行大善。现在倒好,还没出世就惨死腹中,没有享人间一点繁华,怨气滔天。并且投胎之身,上天都会庇护。化不尽怨气,就算临时能毁灭恶灵,但施法之人必定要背负累世的因果。这也是个困难,你当务之急就是先助我脱身。不要让鬼婴再接收阴气,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鸡蛋装模作样地朝外看了看:“目测是在东方。看来我们睡过了,太阳这都要落山了。”
栋哥没明白:“干吗?宿舍装摄像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