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带领发言,这类话多少有些过激,但他归恰是要走了,就是获咎了他杜厂长,也无所谓了。杜厂长哼了一声,把眉头紧皱了一会,说,“话也不能如许说,秦都商贸公司跟我们电机总厂是西北地区最大的两家以发卖电机产品的商家,我如果放你畴昔,岂不是把人才往人家合作敌手那边撵?原经销科的林经理,就因为没当上科长,一气之下投奔了秦都商贸,把咱厂好大一批客户和买卖都给带走了,还把咱厂的好几个干将也给带了畴昔,让咱厂当年一下就丧失了将近两千多万。这事恐怕你不会不晓得吧?”接着,杜厂长又说,“现在厂里的效益不如前些年了,工人的每月人为都不能定时发全,每天来到我里要求变更的人很多,厂里已下了规定,除了老弱病残,奸刁拆台和普通女工除外,厂里原则上不让放人,特别是技术工种和骨干职员想要变更,必必要经厂行政会会商同意。像你如许的人我们如果都敢放,厂里另有甚么人不能放?能行的人都走了,咱这厂都剩些啥也干不成的人,你说这厂子还能往下办吗?”
这时,电话铃响了,杜厂长站起来拍了拍傅林的肩膀说,“小伙子,别再跟我磨蹭了,就是把我的嘴皮磨破,我也不会放你走的。”接着又说,“我要去开会了,我们的话就说到这里。”傅林不得不起成分开,但他说,“我明天还要来找你,题目得不到处理,我就不会罢休。”杜厂长笑了笑,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