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被崔纲呵叱,满心的不痛快和不甘心。崔纲是个恪守陈规的呆板之人,向来不晓得变通,只要靠着她为他多多策划。刘氏扶起崔珩安抚了两句,就跟着崔纲而去。
“愚妇!”崔纲将茶杯重重的按在桌上,一撩长袍,坐到主位之上。
刘氏眼神忽闪不定,眉头微皱着,一副惊骇不敢说的模样,被崔纲呵叱颤巍巍的开口,嘴角却微微挑起,暴露一个与神采不符的诡笑。
“那渭南王但是着名的难搞,油盐不进,最是清冷傲岸。听闻渭南王与这个乔蜜斯都师从隐居,从小一起长大,豪情深厚,对她言听计从,非常在乎。他才不会管甚么‘不知者无罪’,如果惹急了他,或许明日就罢了我的官职,抄了我们崔府!”
刘氏也不再劝,挥了挥衣袖,只留下一句;“不管你同分歧意,此事已定,你只要当甚么都不晓得,莫碍事就好!”然后翩然排闼而出。
“只是那乔家蜜斯出高傲户人家,知书达理,有男家上门提亲也属普通,又未传闻她已行了订婚之礼,我们如何晓得她是渭南王看上的人?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想必渭南王深明大义,定不会与我们计算的。”
刘氏见崔纲神采渐缓,这才轻声说着:“都是为妻的错,当初行事过于草率,只想着那乔蜜斯方才及笄还未订婚,有我们崔府这等人家上门提亲,乔老爷定会千恩万谢的成全这桩功德,却没想到乔蜜斯会与渭南王有干系。此事确切是我莽撞了,惹的崔府被人嘲笑,还请老爷惩罚。只是……”
“现在统统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我崔府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