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你如许不可!”翠儿说着走上前,抬手用力的‘咚咚咚’重锤了两下,公然立时就闻声内里传来不耐烦的呼啸声:“谁呀,扰人清梦?”
“哈哈哈…谁不晓得我唐贤是个言行无状品德有亏的斯文败类,是统统读书人的热诚,这你也敢让我讲授生,也不怕被我带坏了不成?”唐解元故作调笑的说着,提起手中的酒坛,抬头灌了一口,还舒爽的‘砸吧’出声,没有一丝文人的儒雅和端方。
乔冷若对于莘莘学子十年寒窗的科举不太体味,当今听到此话,只觉可惜苦楚。一个满腹经纶的有识之士,就因一场测验毁了平生,多残暴多不值得!乔冷若听了这个故事,对这个骥服盐车的唐解元非常感兴趣,问了破庙的地点,便带着翠儿钱大嫂出了德善堂,钱大嫂担忧她们三个女人去找那唐解元多有不便,为了以防万一,便把丈夫也一并叫上了。
乔冷若听人问话,赶紧回声道:“我是德善堂的乔大夫,特来请见唐解元。”
“名声?不知唐解元有何名声?”乔冷若浅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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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冷若自那晚在秦僖王灵堂前,已有好久没有见过朱志均了,她乐得没人叨扰,府里金枝也没有找她的事,便想着让慈爱园孩子读书的事。
“我也是听邻里间的人说的,说城东口有个小破庙,庙子中间有两间破瓦房,那瓦房里住着的一名先生名叫唐贤,大师都叫他唐解元,他曾经考取过乡试第一名,但是第二年到京师插手会试的时候,被人告发贿赂考官,打消了测验资格,还罚他毕生不得插手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