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别动,画歪了就全废了,再对峙一会儿,啊?”
白千束大惊,认识到方才真的触怒这男人的庄严了!现在这青玉保护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恨不能吃了她!这男人的气势倒跟她天子爹发怒时的气势有几分像,非常震慑。
“做衣裳?羊毫能做甚么衣裳!”齐知琰瞪,惊骇、气愤。
齐知琰瘫倒在白千束的“桃”爪部下,有力抵当。
“我扒你衣服是为了给你画衣裳,可你让那恶心的东西跑出来是甚么意义??!!”
白千束倒抽一口冷气,惊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床内侧,大怒一挥羊毫挺指齐知琰鼻子尖儿――
“哼,叫吧叫吧,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哈哈……”白千束一爪扯开齐知琰的腰带往床下一扔,再扒了他外套一扔,再是中衣、里衣……
白千束暗笑,锁心草真是世上最棒的药啊!!这蠢货青玉保护!刚才那一把软筋散洒了她一眼睛!刺得她直堕泪啊……
白千束还没来得及行动,便忽觉面前齐知琰身形猛地一动!接着本身胸口穴位被人又快又准的一点,立即不!能!动!了!
“你这不要脸下贱贼!竟然、竟然,你!你竟然想……”白千束缓慢的指了指齐知琰里裤回旋昂着头得那条大蛇。“你还不快把那恶心的东西弄走!!恶心死了!肮脏!!”
白千束笑。
白千束眼泪汪汪。
白千束柔嫩的羊毫尖儿在齐知琰胸膛上快速游走,乌黑的墨汁、白净的胸膛,对比光鲜。
天啊,那女人好生短长!他能够打不过……还是寻下次她不在的时候,杀了天子吧!
窗前,释念惊瞪大了双眼,后退一步,接着惊骇的逃脱。
许是羊毫尖儿太痒痒,挠得齐知琰忍不住嘤-咛、面红耳赤,双眼瞪着白千束直欲吞人!那神情又羞又愤,恨得牙痒痒,可身子又被绑着又没力量抵挡,让白千束瞧着齐知琰觉着像只待宰的小羊羔,终究找到些知己以及怜悯心。瞅了瞅玄色“比基尼”,对劲的点点头。
方才在屋顶上的那人影就是他,不过当时被白千束发明了,他并不想伤她,也不想伤害别的无辜的人,以是几次被人发明都仓促进去了。
齐知琰:“让你也尝尝被人摆布的滋味!”
不过,没想到这高冷的男人竟也能够这般和顺,她公然没有选错……
“没想到男人穿比基尼也能这么撩人……再在中间儿给你添个胡蝶结吧。”
“不晓得青玉公子哥哥有没有传闻过有种叫‘比基尼’的衣裳?阿束给你做一件性-感的玄色比基尼,可好?”
“我甘愿永久不消它,也不会想要用它来强-占你!只会弄脏了它。”
齐知琰气得颤栗,红了眼睛,盯着白千束咬牙切齿。他浑身高低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里裤了!再扒就光了。
她叫他“相公”……
说着一扯,抽走了白千束的腰带。
糟了,没想到这家伙竟能勤奋力压抑住软筋散,完了完了完了……
“青玉哥哥,看你这胆战心惊的模样,真是好敬爱哦……”白千束拍拍齐知琰的脸,“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阿束mm只是想给你做件衣裳,别惊骇,啊?”
齐知琰手腕被合在一起绑在床头,转动不得。
那条蛇在齐知琰的里裤里,还渐渐的站了起来,跟她问好。
眨眼的工夫那桌上、椅上、地上都邋肮脏遢的挂着齐知琰的衣裳。
“我不自爱?我不贞不洁?”白千束气不打一处来,再一掀裙子骑在齐知琰身上,“想把我激走?呵呵……”白千束手里转着只羊毫,阴笑道,“我才不被骗。”
“咳咳,你……你要……做甚么……”白千束大急,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