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束眼泪盈满眼眶,点头。
“果然?”朱修远窃喜。
白千束措置完夏承瑾的事,已是二更天,返来新房。齐知琰等了好半晌,神采已不如方才好。
齐文轩脸上布着一层薄薄的哀伤,又是无法一笑,伸臂想拥抱白千束,但是抬手,毕竟只是放在白千束头上,如同长辈慈爱的轻抚。
“昨儿送一个,今儿送一个,明儿是不是还要送一个?”
“恩……”
“文轩哥,我们是……”
“保重……”
“蜜斯,你莫要感喟了,感喟会老的。”
“砰砰砰--”那该死的门又响了!“白女人、白女人,拯救啊,夏公子又晕倒啦……”
因而,这一夜,高绫煊、夏承瑾轮番说身子不适,白千束瞧完夏承瑾又去看高绫煊,因而,他们就那么穿衣服、脱衣服的练习了一夜,直到寅时,东边的天空已模糊有了亮光,才终究,夏承瑾、高绫煊都睡着了。白千束回房,二人穿衣脱衣累了一夜,双双衣裳解到一半,就睡着了……
“砰砰砰--”房门又响起,“不好啦,白女人快去拯救啊,我家绫煊公子呕吐不止啊……”
第二日,高绫煊和夏承瑾都没起得来,倒是齐知琰不知去那里的,估摸着是上火找处所练剑宣泄去了。
“……”
白千束噗嗤笑了一声。“堂都拜了、洞房也入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齐知琰默了一默,把白千束的手狠狠握在手内心,“我的女人谁也不准觊觎半分!”
齐文轩笑起来和杜若神韵有七分类似。对于齐文轩,白千束内心是有惭愧的。他并不知,她选他是因为他和杜若类似。
说来也是巧了,这宫谨言恰是朱修远心心念念的心上女子宫妙妙的大哥。朱修远双目含泪,一瞧见宫谨言便挪不开眼睛,含情脉脉,仿佛瞥见透过宫谨言瞥见了宫妙妙。
“……略似,略似……”上回宫妙妙当着世人面将朱修远狠狠挖苦了一遍。宫谨言将朱修远高低打量了一通,眼中有不测之色,“修远兄气色比畴前好了很多啊。”
昨夜齐知琰醉了酒,可现在倒是复苏的。氛围在垂垂升温,二人都在等候,筹算乘机停止昨夜没做完的事。
“妙妙和谨言大哥长得真如一个模型刻出来的……”
“相公……”
齐知琰是用生魂和锁心草救活的,这个奥妙虽迟早要被她晓得,但是她还不想这么快让戚灵仙晓得。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完整的掌控,能包管齐知琰晓得本相完整不在乎锁心草的事。毕竟齐知琰和以往她用生魂和锁心草救活的男人脾气上有很大分歧!
“明儿不送了。”
“嗯?”
“阿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