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吕布双腿悄悄一夹马腹,浴火赤兔一纵而起。吕布不愧为天下第一武师,面对这阵容滔天的雪崩,竟然能够逆流而上,踏雪而行,直奔雪山之巅。
刘备、关羽立于张飞身后,平静自如。
“我堂堂吕布,如何成了三姓家奴。”吕布将头一杨,头盔上的赤雕翎随风飘零。手持方天画戟,傲然问道。
吕布环顾四周,此时正在一座高大的雪山脚下,温度已然非常酷寒了。当即微微一笑,自言道。“如此看来,已然到了极北范围以内了。”
吕布骑马缓缓而行,来到祭台中间,四下旁观了一番,倒是没有涓滴发明。表情降落的很,摇点头,刚要回身拜别,便听到身后一声大喝。
“既然识得白马红缨,何不上马受降。”公孙瓒的军队与董卓也大战了好多年了,董卓上姑息只要吕布从不出战。在公孙瓒心中早已认定,吕布乃是沽名钓誉之徒,早想要揭开吕布面纱了。
浴火赤兔尽力奔驰,速率多么惊人,那些雪人底子碰不到涓滴。几个呼吸间,吕布便达到山顶了。
“看枪。”公孙瓒见到吕布如此托大,顿时大怒,纵马而来。
吕布将方天画戟插在地上,双手盘于身前,淡然看向公孙瓒,笑而不语。
吕布听闻这雷霆之吼,眼中暴露了几分惊奇。左手抓起方天画戟,静待此人上山。几个呼吸以后,一个黑面炸须的大汉,右手持着丈八长枪,徒步跳上山顶。声若天雷,势如奔马。
吕布转头望去,一个手持红缨枪的白马将军,跳上山顶。
吕布见此一幕,哈哈大笑。
一道火光转眼即逝,浴火赤兔掠过之地,仅留丝丝余温。吕布的浴火赤兔公然名不虚传,一日之间,纵横两千里。晌午还是阳光亮媚,春暖花开。现在倒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张飞手握丈八长枪,仰天一声吼怒。体内元力暴涌而出,身周乃至卷起旋风。
张飞如此强势,吕布倒是平静还是,悄悄抿了一下嘴,有些不屑的说道。
张飞一言喊出,便是一声天雷般的巨响。缭绕在吕布耳边,气的他头晕目炫。吕布一腔肝火无处宣泄,将拳头攥紧收回啪啪的响声,牙关咬的吱吱作响。两人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燕人张翼德。”雪山之巅北风凌厉,张飞仅穿一身单衣;不但不冷,反倒战意昂扬、热血沸腾。
“这一场雪崩把你们这些阿猫阿狗全引来了。不过也好,也免得我四周找,明天就给你们一锅端了。”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立于中心,怒喝道。
“吕布,那里走!”
“你就是公孙瓒吧。”吕布见此人年纪大抵有四十多,便猜出一二了。当即笑道。
“你是何人?”吕布从未见过此人,当即问道。
“三姓家奴,拿命来!”张飞纵身而起,以泰山压顶之势,向吕布袭来。
吕布话音刚落,便感觉一阵地动山摇。抬头看去,面前尽是白雪,巍巍雪山之上,积雪如同潮流般向下滑落。声若天雷,引得六合变色。势如潮流,足灭千军万马。
正于此时,西面山腰处传来一声雷霆之吼,震得地动山摇。遥遥两百米,那声音如同春雷炸在面前普通。
张飞身后的绝壁边上,又有两人跳了上来。一个手持双剑,温文尔雅。一个红脸长须,气度不凡。无需多想,恰是关羽、刘备二人。刘关张三兄弟气力自是刁悍,无法三兄弟运气盘曲,至今为止,三兄弟均无宝马。此等巍峨险要的雪山,也只能将坐骑留在山下,徒步上山了。此时徒步站在雪山之巅,不免显得有些狼狈。
“我觉得如何了得,不过是名将三星罢了。”
轰~~轰~~轰
行至山腰,吕布心中一紧,便感觉有些不当。半晌以后,纵是吕布也是眉头一紧。周边的白雪竟然在主动堆积,变成了无数自主活动的雪人,向着吕布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