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兵力也未几了。”
董邝瞪着眼,喉咙处鲜血狂喷……
高岁和进了书房,只见高琼正坐在轮椅上闭目假寐。
蒲月十七日,高年丰领着一千二百余人,押着两百余俘虏,穿进了龙尾关,趋势大理城。
“这不消你操心。”高琼道:“李县尉做事,自会帮我们措置安妥。”
“董将军。”高年丰走进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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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怕我也挑断你的手筋脚筋?”
“哈哈,故意了,故意了……”
“说。”
“是吗?”
“能够。”李瑕道:“当时,叙州知州史俊击败了兀良合台,让我有了追击他的机遇……”
“天气也不早了,我安排你驻扎在营里吧?”
好一会,等李瑕说完,董邝又问道:“你此次南下是奉了史俊的号令?”
“唰”的一声,董邝抖了个鞭花,正要扬起手要抽下。
所谓“上关花,下关风,下关风吹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洱海月照苍山雪”。
“晚了。”董邝摇了点头,语气有些感喟,“统统都晚了啊。”
“这大理海内,恨我的人有几个。但想要找我出气,都得排着队,等在阿术前面。”
“交朋友?”董邝又笑,此次是耻笑。
李瑕道:“我当真的,最后再奉告你一句,不晚。”
内里篝火的亮光透出去,只能照见李瑕的半边脸。
办完这件事,他昂首看了看,只见落日在苍山山顶上缓缓沉落,已是傍晚时分。
“你带了多少兵力?”
“现在也不晚。”
“此次高年丰带出城的兵力对外称是两千人,实则一千人。在化梵刹洗濯了三百一十八人、在云南城洗濯一百五十七人,余五二十五人。”
“传闻,你挑断了高琼的手筋脚筋?”
“少主,名单清算出来了。”
“高将军真虎将也,以往当家臣可惜了。啧啧,连诸位将军都未能击败的宋贼,竟被你俘虏了。”
“交朋友?”董邝又耻笑了一声,顺手拿起一根鞭子,道:“我都奉告你,晚了。”
“皆忠心耿耿,愿为少主效事。”高岁和道,“这是名单,另有他们的家奶名册。”
苍山在西、洱海在东,中间夹着的狭长高山,便是大理筑城的位置。
当年蒙军攻大理时,兀良合台久攻龙首关不下,忽必烈派奇兵翻越苍山。
董邝话很多,絮干脆叨地说了半年才想起来本身是来审判李瑕的。
“呵。说说吧,为何还敢再回大理境内?”
他自从断了手脚以后,性子变得越来越闷……
“好,他们筹算在凌霄山建城……”
董邝咧开嘴笑了笑,凑在李瑕面前,道:“你可真够狠的。”
他叮咛完,再次转向李瑕。
铁链声响,李瑕身上的枷锁已被解了下来。
董邝一愣,道:“细心说。”
他回过甚看去,只见帐外高年丰正向这边走来,手里提着两壶酒。
“说是带了两壶洒,与将军小酌两杯。”
“何事?”
但高琼也不做解释,闭着眼如睡着普通。
“嘭。”
“是辎重。”高年丰道:“带的干粮、缉获的盔甲兵器。”
哪怕是被囚,他还是很平静,气度轩昂。
李瑕道:“你不会的,你应当好好留着我,等阿术返来。”
高岁和听不懂。
“说说蜀地的设防。”董邝又道。
“想走灵关道,援助蒲择之攻打成都。”
“劳董将军操心了。”
“风花雪月”除了是风景,现在更是大理城的防备体系。
“叙州、长宁军没派兵援助你?”
山与海隔断了从东西方向打击大理的通道,南北方向有“上关”、“下关”,这两个关城也叫“龙首关”、“龙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