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喝停了驴子,从驴背上翻身而下,一身的酸腐气味叫佟婉柔不由今后退了一步,只见那青年穿戴一身有补丁的衣衫,满身找不到任何值钱的东西,只见那人对傅恒和佟婉柔恭敬敬的抱拳作揖以后,有礼的问道:
佟婉柔听了这事儿,只感受一愣一愣的,这才几天的工夫,府里就产生了如许大的事儿,怪不得府里的下人们开端对他们另眼相看,凑趣奉迎起来,原是因为感觉瓜尔佳氏那边靠不住了。
傅恒见他一身寒酸,但言谈倒是非常规矩,本也不是权势的人,当即便好言好语的对他抱拳回道:
李氏得了佟婉柔的奉求,也不担搁,就换了身端方的衣服走出了门去。
傅恒忍不住蹭了过来:“我可没有胡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为夫对你做甚么都是名正言顺的不是。”
婆媳俩眼神交换,化解了芥蒂,李氏这才表情好了过来:“你额娘老是感觉恒儿是庶子,没出息,这事儿实在我一点都不担忧,恒儿有才气,一向以来只是少个机遇,只要机遇到了,将来的成绩一定就少于嫡子,我才不担忧呢。”
“这位兄台怕是走错路了,这里是白马寺,离城内少说另有五六里路,你从这儿下山,下去以后一向往南走,见到一座破风亭再左拐,行二里路便到了城门。”
李氏给他们筹办了很多茶点放在桌上,但是两人在外头已经吃过了早餐,却也不好驳了李氏的情意,便都乖乖的坐下喝茶。
傅恒看着他的背影,不由笑道:“虽是个痴的,但他那篓子书看着倒是挺值钱。”
不远处走来一头毛驴,驴子前头挂着一根胡萝卜,身上坐着一个青年,学着张果老般,倒坐在驴背上,姿势落拓,一手拿着书籍,一手拿着驴鞭子,驴子慢了,他便敲一下,当真像是一个游散神仙般。
傅恒忍不住牵起佟婉柔的手就要往唇边放,却被佟婉柔将手抽了去,似嗔似怨的目光瞪了他几眼,说道:
“这是佛门净地,休得胡来。”
李氏中午叫人做了很多菜,放在桌上,佟婉柔摆好了碗筷,娘儿俩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过来通传,说是九爷被老爷留在书房用午餐了,特地叫人返来跟夫人和少夫人说一声儿的。
佟婉柔想起上回出去后,她额娘对她说的那番话,心底非常的顺从,李氏见佟婉柔的神采不对,也晓得定是上回又受了甚么委曲,就体贴的对佟婉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