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子,嘿!”杭玉清抬高了声音唤柴榕,挑衅隧道:“你等着。”
瞧,连那些无知村民都不信,哄堂大笑,喷的哪儿哪儿都是唾沫星子。
虽说此一时彼一时,可多年的习性是改不了了,他现在是农夫没错,骨子里却还是从戎的架式。
就冲年画娃娃冲柴榕说那话,明天没打他身上他就不晓得疼,全部记吃不记打的货,尽早他还卷土重来的时候。
“天然是要道歉的,县令公子天生一副热情肠,特地拉了一队人到桂花村找我家相公参议工夫,成果人多手杂,我家相公一时充公停止,就把人都打伤了,这么大的事如何也得和杭大人知会一声不是?”
“你如果不平,我们就再走趟衙门。我家四小子你都说他是傻子。部下真是没个轻重,明天是我们都在能看住他,如果再有哪天,他身边没小我看着,真伤着你就不好了。”
柴老爷子说的句句都是理,把杭玉清那张年画娃娃脸给说的红一阵青一阵紫一阵,臊的他有个地缝都想钻出来。
“你说参议那就参议。点到为止。明天,”他忽地扬高了声音,对着一众看热烈的村民大声道:“大伙儿都散了吧,没事了。”
柴榕是部下包涵了,但是那拳风扫到杭玉清脸上他都觉着疼,像是夏季冻煽裂了似的。
地上七歪八倒的受伤兵士白眼已经翻到后脑勺了,赶情特地找他们下属挑了他们几个能打的,一起撒银子过来要他们武力全开揍人的是鬼吗?
真是活久见,老天爷让她活两辈子是不是就为了给她开眼,叫她晓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葩之上更有大奇葩?
傻大个儿是傻子,他们一家子总不都是傻子。
“明天我家有事,就不亲送杭公子了,他日吧,我与相公去县里再亲身向令尊杭大人登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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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致甚么歉?我跟你说,你道歉也没用,打完我道个歉就算完了,你的嘴咋那么值钱呢?报歉有效的话,要衙役干甚么!”杭玉清晃闲逛悠地站起来,越说越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