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听了直摆手:“俺不管了,俺是弄不清楚你们那些胡涂账。”
“你有甚么话就说,离我这么近干甚么?”常继文身材紧贴着书架,玉面像着了火,连脖子和耳朵都烧红了。眼睛像中间瞟着,就是不敢看程灵慧。如果身后有条缝,他必然把本身藏出来。
“你但是男人,还是当过大官的。如何能这么委曲本身呢?是不是三慧欺负你?”
常继文看她娇憨慵懒的模样,忍不住伸指在她鼻尖悄悄一点:“要不,你去床上躺躺。我一会儿拿饭上来。”
“你是装的?”程灵慧不笑了。搞了半天,新婚之夜常继文喝的人事不知是装的。不过,当时候要不是常继文装得像,没准儿程灵慧真敢跑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