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五爷就信赖你。不过，这鞭子获得了你出师的时候才气给你。”说着，也不管程灵慧祈求的目光，把那鞭子又收了归去。自此，程灵慧练功非常刻苦。等她十三岁时，胳膊腿上绑侧重沙袋，翻山越岭跟玩儿似得。当然这是后话。
孙昌隆道：“总得俺思惟思惟，如果跟你一样凶。娶个母老虎回家，俺还活不活了？”
常继文说来也是重情重义的人。除了他进京赶考那年没在家，逢年过节必定要到程灵慧家送节礼的。因为大姐没有正式过门儿，奶奶就让姊妹几个跟着程灵慧喊‘哥’。几年下来，相互已经非常熟稔了。
浅显的鞭子四五尺长，绳鞭足有一两丈长。普通人想挥动起来都难。五爷这条绳鞭，鞭柄有一尺是非。乌黑光滑，泛着暗光。鞭身用牛筋绞着金丝拧成，柔韧又健壮。鞭梢上还缀着一把三寸长，寒光闪闪的短刃。光看就晓得这短刃必然锋利非常。
八月初，二姐出嫁。男方的勉强必定她在婆家风景不了。二姐的婆婆在十里八乡短长是出了名的。要不是四周的青壮都被征兵征走了，她这个残疾的儿子能不能讨得着媳妇还不好说。可现在整日里端着个婆婆的款儿，动辄对二姐大打脱手。才结婚不到三个月，程灵慧已经两次把伤痕累累的二姐从陈家村接返来了。每次母亲瞥见二姐返来，母女们都要捧首哭上一场。可等二姐伤好一些了。母亲又非逼着程灵慧把二姐送归去。程灵慧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晓得母亲的苦处。
程灵慧眼一瞪，杀气腾腾。孙昌隆一下子跳开，叫道：“俺还没说完呢。最起码长成你如许儿，不能再丢脸了。再丢脸打死俺，俺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