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是气得狠狠打了她两巴掌，和五婶子说：“你别管她。俺还活着呢，轮不到她做主。你且说着，说成了俺把从都城带返来的那件皮袄送给你。”
常继文一捂脑袋：“哎呀，我头疼。”
程灵慧起家，四周看了看。瞥见一个脸盆架子。上面搭着块手巾。因而拿下来，端着脸盆就往门外走。
程灵慧道：“给你打水洗脸，醒醒酒。”说着话走出门。瞥见院子里有口井，上前打了半盆水端了返来。湿了手巾递给常继文：“你洗把脸就走吧。免得给人瞥见了好说不好听。俺毕竟嫁人了。”
母亲气得差点儿病倒，一天到晚谩骂那些邻居没知己。连串门儿都不去了。